但是她身上橫七豎八地橫著細小的傷口,不嚴重,有些隻是紅腫了而已,但是更多的還是細小的傷口,傷口微微結疤黑紅黑紅地,刺激著他的雙眼。
手臂上被子彈擦過的地方更加猙獰地可怕。
腳裸紅腫得老高,一些都在嘲諷著他的無能。
無可奈何地歎了一口氣,即使他已經這般強大了,似乎這些依舊是無可避免。
裴煜將雲落的身子靠在浴缸中,慢條斯理地退下自己的衣服,走進浴缸中將睡著的她抱在懷中,垂眉,將她每一寸看在眼中。
直到回到了家裏,直到將她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中他才感確認,她安然無恙地躺在他的懷中,沒有受傷沒有損失一分一毫,他才敢將之前所有的不安恐懼和害怕在她的身上中爆發出來。
真是打擊著打擊著就習慣了,如果是之前的話,他肯定是當場將雲落給辦了證明她還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麵前不可,到現在他等到完全安全了才動她。
習慣可真可怕。
裴煜咬著她的雙唇,抱著她身子的雙手不斷收緊,直到雲落承受不住他瘋狂的啃咬和手勁而不斷地呻喑出聲他才放鬆了對她的禁錮,輕柔又帶著深深的疼惜。
雲落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著他深情的俊顏,雙手不自覺的抱著他的脖子安撫著,“你是裴煜,是蔚藍國際幕後的神秘大BOSS,誰都不能從你的手中將我搶走,就是死神也不行!”
“對,就是死神也不能講你從我的身邊搶走,誰都不行!”裴煜低喃著,雙眼微閉。
那個神秘組織到現在已經有眉目了,果然從“雲筱落”身上動手之最直接的辦法。
滅了那個家夥,他應該就能安心了吧!在也不會有人從他的身邊將雲落搶走了。
熱情一發不可收拾。
兩個小時之後,裴煜一臉饜足抱著雲落的身子從浴室中走出來,換下髒了的被單,走出臥室準備了一鍋易消化的粥,喂飽了雲落餓得咕咕叫的肚子以後重複著之前的動作。
一連幾天,裴煜真正做到了讓雲落幾天都下不了地。
雲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精神很足身體卻十分的疲憊,看著遮住絕大部分玻璃窗隻留她留下一條縫的窗戶,雲落齜牙咧嘴地磨牙,伸出手抓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開屏,猛地睜大雙眼,對某人的怒意再次升高十倍不止。
都臘月三十,如果不是顧忌著今晚還有年夜飯,某人是不是打算從年尾做到年頭?
這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僵硬著身子起床,一步一挪地移到浴室將自己打理好後,雲落才扶著酸軟腰走出臥室,望著圍著圍兜在廚房中準備著年夜飯的裴煜狠狠磨牙,說好的馬上,很快的呢?說好的一起準備年貨呢?說好的一起大掃除,一起貼春聯呢?
騙子,大騙子,再也不要相信裴煜這個黑透了的大尾巴狼。
往後她要是再相信某人,她的腦子肯定是被門縫給夾到了,某個時候相信男人的話,還真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