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比賽快要開始了,既然他們下的是啞藥,針對的必然是我,這個人不但知道我的身份,而且還不想讓我參加比賽。”雲落諷刺地勾了勾唇角,“我特麼的還就去比賽了,不僅要比賽,而且還要拿到不菲的成績,氣死他們!”
嚴赫紅著雙眼看著雲落,“那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嗎?”
雲落撇了一眼嚴赫,“你覺得我有這麼好心放過他們?”
“那你想要怎麼做?”嚴赫立刻原地複活,擼著袖子跳起來,“到時候一定要叫上我,麻蛋,居然動到小爺的頭上來了!看我不拔了他們的皮,給他們灌上十斤八斤的啞藥,讓他們啞個夠!”
“要怎麼做你就不用管了,現在開始,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說著,雲落將濕巾扔在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包包站了起來,“現在我們結算,繼續逛奧克斯維拉音樂劇院吧。”
嚴赫跳了起來,跟在雲落的身後,“你現在還有心情逛劇院?有人要害你,想要毒啞你啊,你就這樣放過他們?”
“要不然怎麼辦?大張旗鼓鬧,讓餐廳給我一個交代?事情鬧大了,我還怎麼比賽?再說對我們也絕對沒有任何好處。”雲落攤了攤手掌,表情無可奈何。
“就這麼算了?”嚴赫小心翼翼地問道。
算了?怎麼可能?人家的給她送了這麼一份大禮,如果不回禮的話,不是顯得他們很沒有禮貌?
在送禮之前,還是可以先收收利息的。
裴煜走在前麵打開包廂的門,一行人麵上恢複了來時有說有笑的神情,每個人都是戲精,裝的好像剛才在包廂中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算好賬,按照原計劃,他們又回到了音樂劇院,若無其事地參觀剩下的音樂廳和展廳。
雲落一行人離開之後,侍者帶著服務員走進包廂中,看著裝著甜點的小碗已經沒有了甜點眼底閃過一抹深思,不動聲色地指揮著身後的服務員收拾餐桌。
一切都井然有序,並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一邊,雲落一行人早就沒有開始的性質,均是興致缺缺地遊覽著,滿副心不在焉。
在展廳中,嚴赫假裝看著一副作品,一邊向雲落問道,“小落,你是怎麼知道甜點裏麵被動了手腳?”
“秘密。”係統的事情連裴煜都不能明確地告知,更不要說是其他人,既然不能解釋,那隻能無可奉告。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你什麼時候失聲?”嚴赫問道。
“藥效差不多還有兩天才發作,這兩天,我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就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就好。”雲落回答。
嚴赫心癢,很好奇雲落到底是怎麼發現的,接下來又想要做什麼?
其實,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沒有任何根據的猜測,嚴赫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畢竟好端端的,沒有檢測,也沒有人高密,更沒有親眼所見,突然來一句東西被下了毒了?傻子都不會相信。
又不是神醫,憑著眼睛鼻子就能判斷食物是否有毒,還具體是什麼度。
但是那個人是雲落,嚴赫卻十分詭異地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