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了陽光,雲落拉來開了落地窗走了出去,這是一處很大的半圓形陽台,靠近欄杆的地方還有一個藤製小圓桌和幾把小藤椅,雲落坐在椅子上眯著眼望下去,頓時眼前一亮,這是一處很大很大草坪,目測有三四畝草坪地,加上周圍的綠化和建築,此處的麵積可想而知。
這片草坪是一個小型的高爾夫場,一個身穿白色運動服的男子,握著高爾夫球杆,旁邊還有幾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伺候著。
雲落眉頭一挑,一手撐在圓桌上,歪著頭看著正在打高爾夫球的優雅身影,聽著手機裏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關心你是否睡醒了?”電話的另一頭,慕言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一手按著一個劇本一樣的文件,一隻手握著簽字筆在上頭不斷地塗塗寫寫,而他的手機放在手邊,手機上開著的是免提。
這是一款黑色的Time手機,隻是此時的它並沒有開啟投影功能,隻是用上普通的語音電話,慕言的耳邊塞著一隻藍牙,以保證通話隻有他一個人聽得見。
如果此時他們兩人開啟視頻通話或者投影通話的話,一定會讓雲落十分的壓抑,明明就是慕言的聲音,此時講電話的人的麵容,卻是一張十分冰冷冷硬的麵龐。
深邃的雙眸,如峰的劍眉,冷峻的麵龐,淡而薄的雙唇,這是一張令人無數女人癡迷尖叫的俊顏,與裴煜相比而言,也不會遜色多少。
他是慕言,亦是簡言,慕,是他母親的姓。
一個出道十年不到,拿到了好幾界亞諾斯影帝獎杯和最佳導演獎桂冠。
簡言,已經有兩年多沒有在熒屏上出現了,知道他蹤跡的人不不超過兩位數。
有的人說他江郎才盡,執導不出好的電影選擇了退圈。
有的說他受了重傷不能在擔任演員這一角色。
有的說他在籌拍新的電影,此時正在秘密地在全世界各地拍攝呢。
還有的人說他已經下定決心退圈不在拍電影,不管是做演員,還是做導演。
不管外界的粉絲如何眾說紛紜,不管粉絲們如何呼籲著簡言露個麵,哪怕是被狗仔隊拍到一個背影,讓他們知道簡言還在這個世界上也好,這兩年多來,說不見簡言的任何消息,就不見簡言的任何消息。
沒幾個人知道,簡言連兩年多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是因為他改頭換麵,帶著人皮麵具加上化妝技術,完全變了一個人,化名為慕言,偷偷回到華夏國拍攝電視劇,順便考察他下一步電影的女主角去了。
雲落不知道這回事,裴煜知道,卻沒有對雲落提起哪怕一個字,除了視簡言為對手之外,還為了雲落考慮,如果雲落能出演簡言的下一部電影的話,絕對可以一步登天。
他可以給給雲落投資電影,可以給她最好的代言,最好的宣傳,可以給他投資任何一部電影,哪怕電影沒有任何的盈利,但是他給不了雲落演技。
而簡言,是雲落最好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