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清遠未搭理,女子未多言,從她右側的空道離開。
她以麵紗遮臉,沒人能瞧見她嘴角的那抹壞笑,得意又解恨。
傅清遠剛彎腰扶上安清晚的手,眼前一陣眩暈襲來。
他身子搖搖欲墜,好像下一刻,就會暈倒在地。
察覺傅清遠異常,顧千夜回頭對離門邊最近的宋玉道:“宋玉,她有問題。”
聞言,宋玉疾步走到門邊,用力拉住白衣女子的手,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你對他做了什麼?”宋玉朝女子低吼。
女子漠視回頭,正好看到傅清遠口吐鮮血,倒地不省人事的一幕。
安清晚驚呼抱住他倒下的身子。
宋玉聞聲回頭,女子趁他無防備,右手舉起細針紮入了他的手。
這輕微痛意,竟讓他不適鬆開了手。
女子趁此機會逃走。
女子前腳離開,宋玉手上的不適轉變成了身體的不適。
他突感眩暈,隻能扶住門穩住自己的身子。
片刻後,他突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與傅清遠的症狀一模一樣。
坐在大堂的食客讓這突然吐血倒地的二人嚇傻了。
掌櫃也讓嚇懵了。
安清晚請求掌櫃幫忙把二人扶上樓上廂房後,陸續替二人把脈。
二人脈相若有若無,極其虛弱,臉色唇色更是慘白無比。
確認他們中毒,卻診不出他們是中了何毒。
他們隨身而備解百毒的解藥,給他們吃了,還是毫無起色。
安清晚不願放棄,一遍遍替他們把脈。
一個時辰又一時辰過去了,夜幕低垂。
安清晚坐在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傅清遠失神。
回憶幾個時辰前遇到的女子,安清晚心中篤定,她不認識,也沒見過。
安清晚不認識,不代表傅清遠不認識,也許是他以前的仇人,也許是他以往的愛慕者。
若真是這樣,女子對傅清遠下毒還說地過去,但她為何要對宋玉下毒?這是有多憎恨男子。
安清晚想地出神,顧千夜領客棧小二從門外走進。
小二將手上盞托的飯菜整齊擺在案上後,顧千夜打賞小二幾個銅板,小二嘻笑顏開離開了廂房。
現下傅清遠與宋玉都出事了,衣食住行自由顧千夜安排。
其實顧千夜內心也著急,但他明白著急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倒不如先將一切安排好。
“清晚。”顧千夜輕喚一聲。
安清晚未有回應,好像自動屏蔽了外界的一切。
見此,顧千夜越過桌案,走到安清晚身前,聲音加大幾分道:“清晚,勞累一日,先吃點東西吧。”
顧千夜幾聲叫喚,安清晚終於回神。
她回神的第一時間,便是抬頭詢問顧千夜。
“千夜,今日那女子你與傅清遠認識嗎?”
“不認識,從未見過。”
顧千夜一句從未見過打斷了安清晚的思路,推翻了她之前的猜測。
“那會不會是宋玉認識她?”
“以宋玉今日對待那女子的行為來推測,我認為他不認識那女子。”顧千夜出聲否定道。
“這就奇了怪了,我們都不認識她,她為何謀害我們?難道是想謀財害命?看她身手不錯,衣著也不凡,不像是缺銀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