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予希因擔心武振國,哭著求東方墨看在武振國撫養他的份上,放過武振國,夏安安的事,她一個人承擔。
“武予希,你以為隻有夏安安這件事麼?”
武予希聽不懂風景話裏的意思,隻能雙眼淚汪汪的看著東方墨。
“東方墨,我求求你,放過我爸,我因為愛你,所以我才去求我爸幫我得到你,所有事都因我而起,求求你,放過我爸,我隻有我爸爸一個親人。”
許久都沒有說話的東方墨,聽到親人兩字後,抬眸看向武予希。
“親人?”
東方墨冷笑後離開,任憑武予希怎麼哭喊,怎麼求情都沒用。
“東方墨!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放過我爸,隻要我活著一天,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這麼短的時間裏,武予希的態度變了又變,風景搖頭歎息道:“這女人啊,就是善變。”
說完,風景跟上東方墨的腳步,回到自己的車裏。
當東方墨的車子啟動後,廠房突然響起一聲巨大的聲響,隨即發出蘑菇般的雲火,嘣的一聲,碎片四處飄散,武予希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看著廠房化為灰燼。
“爸!”
武予希那撕心裂肺的哭喊,並沒有讓東方墨有一絲心軟,或許,他的心早死了,又或許,他的心隻為一個人而活。
這邊的事情一結束,東方墨並沒有直接回醫院,而是讓越奇開車前往墓園。
淩晨三四點的墓園,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這個時間點,一般人都不會來墓園,也隻有像東方墨這種什麼都不怕的敢來了。
越奇將車子停在墓園大門外,因東方墨沒有讓他跟著,他也隻好待在車裏等著。
越奇望著東方墨一步一步的邁著階梯,那背影,突然有些蕭瑟的感覺。
..
第二天。
夏安安因在睡夢中喊了東方墨的名字,以至於一大早醒來便看到冷炎彬那極致放大的臉。
“哥,你湊那麼近幹嘛?想嚇死人啊?”
冷炎彬蹙眉。
“你不是說你不記得東方墨了麼?怎麼連做夢都是喊他的名字?”
夏安安驚訝的瞪圓眼珠子。
“不可能吧?我怎麼可能會在夢裏喊他的名字。”
冷炎彬坐回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從實招來的表情。
“安安,實話跟哥說,你是不是裝失憶?”
夏安安沒有接話,或許是不知道該怎麼接。
“安安,你就算裝失憶,也得裝得像一點,這一眼就讓人看穿,演技太拙劣了,你是怎麼當演員的?”
冷炎彬居然說她演技拙劣,夏安安一氣之下便將枕頭扔向冷炎彬的臉上。
“有你這麼說妹妹的麼?太不厚道了!”夏安安瞬間變臉,扁了扁嘴問:“東方墨今天怎麼還沒來?是出什麼事了麼?”
“喲嗬,還說失憶呢,太不靠譜了。”
話音剛落,夏安安便做起拿枕頭的動作,瞪著冷炎彬,似乎是在表示,你敢多說一句,就砸過去的意思。
“別,你哥是靠臉吃飯的。”冷炎彬捂住自己的半邊臉,生怕夏安安會把他的臉砸毀了不可。
“說,他發生什麼事了,昨晚我見他接了個電話後就怪怪的,到底怎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