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院,看見小院外麵的告示牌,楚山河怎麼看怎麼刺眼,這牌子立在這兒,好像就是告訴所有人,自己是一個色魔啊。
原來的楚家四公子好像並不以為恥,引以為榮一樣。
清晨的楚府,鳥語花香,仆人們修剪花草的修剪花草,打掃的打掃,各司其職,井井有條。
早上的風景也是極為不錯,道路兩邊的樹木都是百年以上的參天大樹,樹冠稠密,綠樹成蔭,草地一大片一大片的,在眼底染成了青綠色,再搭配周圍古風古色的建築物,甚至給人一種穿越到古代的錯覺。
除了高聳圍牆以內的楚府,外麵也很難再找到這麼好的風景的地方。
楚山河走著走著忽然聽到了呼喝聲,抬眼一看,卻見前麵是一個練武場,一大批的穿著白色練功服的楚家子弟,在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的指導下整齊劃一的練習劍法的各種動作要領。
這中年男子是楚家的旁支楚元亨,與楚山河的父親楚遠可是同輩,不過因為血緣關係已經較為疏遠,不算楚家的直係,也沒有繼承楚家的財產的資格。
楚元亨也是楚家子弟中的佼佼者,自照上境,臨近突破通靈境,在九州大陸或許不算什麼,但在這個世界,卻已經算得上絕對的高手。
楚山河看了一會兒,就沒有什麼興趣再看下去,他們練的劍法最多隻能算是武道初段的劍法,在九州大陸多如牛毛,楚山河根本不屑一顧。
不由懷念以前啊,與天行宗宗主的正名之戰啊,那一戰打得酣暢流利,從來沒有那麼痛快過。
風雲榜排名果然無虛,要不是最後一刻,他祭出以血換氣大法,實力倍增,幾乎就要敗於天行宗宗主之手了。
可能也是因為最後一招威力太過於強大,激怒了上蒼,所以才將自己打到這個世界,從新練起,作為懲罰吧。
楚山河心中想著,繼續往前走去。
迎麵撞見的門人、仆人看到楚山河,無不驚訝無比,在楚山河走過後又小聲議論起來。
“今天是什麼日子?四公子竟然這麼早起?”
“我沒看錯吧,那個真的是四公子?”
“今天的四公子有些不同啊,感覺氣勢更加沉穩了,有一種,說不出,嗯,家主身上的那種風範。”
竟然將楚山河與楚家家主楚天雄相提並論,這些門人隨後又覺好笑。
楚家的超級敗家子竟然與通靈上鏡的楚家家主相提並論?
卻不知現在的楚山河前世是九州大陸風雲榜排名第二的高手,最後一戰,已然戰勝風雲榜第一的天行宗宗主,排名第一,在九州大陸留下了永恒的傳說,這氣度自然不會比一個通靈上境的人差。
楚山河一路尋找靈氣聚集的地方,不知不覺就到了道路的盡頭,沒有路了,前麵確實沒有路了,一麵高達數丈的圍牆橫欄在前麵,去路斷絕。
在圍牆上篆刻著幾個規規整整的紅色篆體大字:“楚家禁地,擅闖者死!”
禁地?
楚山河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會是禁地,這兒明明是靈氣聚集之地啊。
楚山河疑惑起來,抬眼往裏麵瞟了一眼,隻見圍牆包圍以內是一座傲然聳立的寶塔,塔身籠罩在光霧中,塔高七層,塔身上隱隱能看到到能量波動的氣息,就像是清晨水麵上的霧氣一樣,顯然是有人下了厲害的結界。
楚府裏鳥語花香,無數的小鳥棲身於楚府裏的高大的樹木中,有不少的飛鳥從林間飛起,從高空掠過,但飛過寶塔周圍時,飛鳥都是老遠就繞開,很顯然,鳥兒識得厲害,不敢靠近寶塔。
圍牆隻能防止普通人闖入,結界才是寶塔的真正守護,即便是高手也絕難闖入,以楚山河現在的實力,即便是以血換氣,提升實力,也不可能闖進去。
楚山河得出了一個結論,看著那靈氣聚集的寶塔,不由得望洋興歎,深入寶山要空手而回了。
隻要能進入寶塔,吸納靈氣,憑他的修為,應該很快就能大幅提升境界,不說重回巔峰,要達到自照境易如反掌。
“什麼人,竟敢在禁地外麵徘徊!”
後麵忽然傳來一聲爆喝聲。
楚山河回頭一看立時認了出來,來人就是楚家家主楚天雄的長子楚遠山的長子楚子恒,也是楚家第三代中最為傑出的高手,其年齡才二十出頭,便已經達到自照上鏡,被譽為楚家百年以來最為傑出的天才,楚家的人基本上都認為,楚子恒將來會成為楚家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