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國的目光從楚山河出現的一刹那開始,便死死鎖定在楚山河身上,眼神陰冷得可怕,森然道:“你就是楚山河?”
楚山河麵對武定國的問話,還是一副淡淡的表情,說:“沒錯,我就是楚山河,怎麼,有什麼指教?”
武定國冷笑起來,說:“有什麼指教?你說呢?你將我兒青陽的一條腿和一隻手打斷,你說該怎麼辦?”
楚山河冷笑道:“他們十多個人打我一個,被我一個人修理了,你們居然還找上門來,臉皮真厚啊。”
楚山河的話音方落,楚家的子弟們就是轟動起來。
楚山河的話無疑承認,武家的人說的都是事實,這可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四公子居然真的一挑十幾,還打斷了武青陽的手腳?
楚山月和楚遠可麵麵相覷,都是從對方眼裏看到了詫異的眼神。
楚遠誌心中震動,這個侄子可是楚家出了名的紈絝子弟,除了修煉學習,他什麼都幹,實力嘛,隨便一個練過幾天的楚家子弟就能完爆他,怎麼會一挑十幾,還包括一個洗髓境的高手?
武定國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你打了人還很有道理?”
楚山河嗬嗬笑道:“沒錯,他武青陽帶人到學校打我,難道隻允許他打我,還不能允許我正當防衛?”
聽到楚山河的話,楚遠可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當即走了出來,笑嗬嗬地說:“武世兄,說起來我還想去找你呢,你兒子武青陽去找我兒子麻煩,是不是覺得我們楚家好欺負啊?”
武定國登時一怔,楚遠可的話可是扣了一個帽子給他,要是回答得不好,到讓人覺得是他們理虧了。
武小晴說道:“楚世叔,您這話嚴重了,年輕人年輕氣盛,一言不合打架不是常事嗎?沒那麼嚴重。”
楚遠可笑道:“既然這樣,你們武家人這麼勞師動眾又是為何?”
武定國說:“小打小鬧是常事,我也不會過問,他輸了隻能怪他學藝不精,可你兒子下手也太狠了吧,將我兒青陽的手腳都打斷了,你說換成是你,這口氣你能不能忍?”
楚遠可說:“那武世兄的意思是要怎樣才肯善罷甘休呢?”
武定國說:“我這人做事很公平,他打斷我兒子一隻手一隻腳,我也隻打斷他的一隻手一隻腳,這事就算了了,以後誰也不能再提。”
楚遠可笑道:“武世兄你覺得可能嗎?”
武定國說:“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把人放在這兒不走了。”
楚山河聽到武定國耍無賴,忍不住怒道:“武世叔,您這麼做有點過了吧?”
武定國怒道:“有你過分嗎?”
楚山河說:“他十多個人打我一個,被我打了,你們還有理了?”
武定國怒道:“是不是要一對一啊?行,老夫年老體虛,身體不行,今天就豁出老命和你玩玩!”說完猛地雙手一擺,真氣鼓蕩,全身的衣服都股了起來,像是被鼓風機吹脹起來一樣,體型足足增大了一圈,周圍砂石飛濺。
與武定國挨得最近的武家子弟,更是感到勁風襲麵。
通靈境的高手,已然擁有雄渾的真氣,對現場的兩家的子弟來說已是高山仰止一般的存在。
楚山河以前是入神境,自然有些驕傲的心態,看武定國擺譜,心中來氣,也沒思考便要挺身而出迎戰,楚山月連忙從後麵拉了拉楚山河的袖子,並搖頭示意,讓楚山河不要衝動。
楚遠可說道:“武世兄,您和一個小輩交手,不是以大欺小嗎?”
楚遠可的話剛剛說完,武英文便昂然出列,說:“我爸是以大欺小,那我呢?一對一,今天我贏了,楚山河自斷一隻手一隻腳,倘若楚山河贏了,我們武家認栽,馬上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