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式一劍貫大江,也是威力最大的一式,楚山河光憑其中劍氣,以及楚遠可的運劍方式就明白了其中原理,這一招是將全身的真氣凝聚於一點,從劍尖激射而出,斬金切玉,無所不催。
當然楚山河還沒修煉真氣,沒有真氣可用,無法將這一招的威力最大化,隻能以劍身傷敵,需要變通一下。
楚遠可最後一劍使完,收劍吸氣呼吸,氣息平穩下來,剛才一套劍法使下來,不知不覺間真氣消耗得較大。看向楚山河,問道:“山河,你學得怎麼樣了?”
楚山河閉上眼默想,片刻後睜開眼睛,笑著說道:“爸已經學會了七八成。”
楚遠可登時大吃一驚,說道:“你竟然已經學會了七八成?”
楚山河笑道:“差不多,爸的劍法,我隻學劍意,不學劍招,應該大致能夠掌握。”
楚遠可覺得很不可思議,學會七八成?不學劍招,便能領會劍意,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隻覺楚山河可能盲目自信,正想再問幾句,一個武家子弟走來了。
那武家子弟說:“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到了。”
楚遠可微笑道:“我們馬上就來。”
那武家子弟當即轉身往回走去。
楚遠可和楚山河一起回去,楚遠可還是覺得不放心,生怕楚山河吃虧,一邊走,一邊叮囑道:“如果打不過就認輸,其他事情我來做主。”
楚遠可怕楚山河輸給武英文,然後真被武英文打斷手腳,便想實在不行也隻好自己出頭了,大不了和他們武家鬧翻就是。
楚山河知道楚遠可不信自己,也不多解釋,笑著說:“好的,爸。”
二人再次折返回大門口,大門口聚集的人更多,至少有過百名楚家子弟來到了大門口處,現場都在討論武英文和楚山河的這一場決鬥,後來的人聽先前在場的人說,楚山河竟要現學一套劍法和武英文對敵,都是不看好楚山河,生怕楚山河墮了楚家的威名。
楚子恒和楚箐兄妹倆也來到了大門口,也在討論楚山河和武英文的決鬥。
聽到在場的人說楚山河真的一挑十幾大敗武家弟子,二人都是驚訝無比,沒想到外麵傳播的消息竟是真的。
除了楚子恒和楚箐,其他還有不少楚家的主要人物來到現場,包括精武堂堂主楚元亨,以及楚家的另外一個怪人楚遠海,這楚遠海說是怪人,是因為這個人和楚山河一樣,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特立獨行,隻不過楚遠海是因為嗜酒如命,此人最為奇特的一點是,酒越醉越厲害,將一身的修為融入酒意中,楚家有一個傳言,那就是倘若楚遠海喝得爛醉如泥,楚家內無人是他的對手。
酒不離身,便是楚遠海的真實寫照。
楚山河和楚遠可才一重新出現,現場登時議論起來,有人怕楚山河,輸了給楚家丟臉,有人則希望楚山河被武英文修理一頓,讓楚家這個紈絝的四公子以後收斂一點。
唯獨楚遠海歪歪斜斜地迎上楚山河,拍了一下楚山河的肩膀,笑道:“你小子有種,三叔欣賞你,待會兒可別丟咱們楚家的人。”
說話間,滿口的酒意,直讓楚山河忍不住皺了皺眉。
楚山河笑道:“三叔,不會的,你放心吧。”
“哈哈,三叔就喜歡你這份自信,不過三叔提醒你啊,武家那小子可是自照境,武家的劍法已經頗具火候。”
楚遠海笑道。
楚山河看向武英文,還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說:“知道。”
“好,三叔等你的好消息,你若贏了,這壺酒分你一半。”
楚遠海說道。
楚山河前世也是好酒豪爽的人,遇到楚遠海到有種他鄉遇故知的感覺,當下爽快答應道:“那三叔等我。”
“楚山河,磨嘰什麼,是怕輸嗎?”
對麵的武英文已經等不及了,衝楚山河挑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