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星期六校運會開始僅僅隻有三天,留給楚山河的時間並不多,接下來的兩天,他基本上除了吃飯都在狂練狂神淬體拳法,楚遠可來過幾次,每次來的時候遠遠看見楚山河練拳的樣子都是感到欣慰,看到楚山河的傷勢好轉,更是高興,每一次都隻是遠遠看了一會兒就走了,沒有驚動楚山河。
除了楚遠可,其他楚家子弟也來楚山河的小院觀望,雖然男人止步的告示牌摧毀了,可一般的楚家子弟還是不敢踏入楚山河的小院,都隻是站在大鐵門外看,看到楚山河從“高人處”學來的拳法,甚至還有心思靈巧的人,當場跟著楚山河比劃起來,試圖學到這套拳法的皮毛獲益。
一傳十,十傳百,以前這座人人敬而遠之的獨立小院竟是熱鬧起來,到第二天竟是有過百人在外麵跟著楚山河練拳,場麵極為壯觀。
就連精武堂的弟子也不跟楚元亨練劍了,跑到楚山河的小院外練拳,讓楚元亨惱恨不已,他心想你楚山河不過是毛頭小子,實力不過洗髓境,有什麼資格教人拳法?
星期四這天,事情傳到楚遠山和楚子恒的耳朵裏,父子倆均是氣憤無比,楚子恒說:“爸,我去看看他練的拳法到底有什麼玄機。”
楚遠山自己也想去,不過他是代家主,可放不下那個麵子,去看一個小輩練拳,當即點頭說:“也好,你去探探他的虛實。”
楚子恒旋即獨自一人悄然來到小院外麵,隔得老遠,就看到外麵的寬闊路麵上已經擠滿了楚家子弟,甚至有些子弟還因為一個有利的位置而發生爭搶,差點大打出手。
弟子們都已擺出了架勢,因為有弟子,倒也似模似樣,場麵看起來極為壯觀。
楚子恒臉色不禁沉了下來,幹咳幾聲,喝道:“你們一天沒事幹嗎,聚集在這兒幹什麼?”
弟子們看到楚子恒來了,怕被楚子恒責罰,紛紛散了。
楚子恒當即走到小院外麵,往裏看去。
可這一看,又是大驚失色,楚山河練習狂神淬體拳法已經第三天,其傷勢複原的速度堪稱驚人,原本需要一年半載才能恢複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一套狂神淬體拳法在他手中使來,剛猛迅疾,虎虎生風,已是有沒受傷之前的水準。
這時,楚山河爆喝一聲,一拳狂砸地麵。
“砰!”
因為砸的是草坪,草屑和泥土瞬間飛濺,直有一米多高,楚山河一身白色的衣服也沾滿了草屑和泥土。在看被他擊出的坑,足足有四十公分那麼深。
看到這一幕,楚子恒不禁聳動,短短兩天,他竟然已經恢複了,而且這一拳之力,隻怕已經不是洗髓境能發揮出來的啊。
“主人,快擦擦汗!”
“主人,你衣服髒了,快去換下來,我給你洗。”
小小和倩倩從屋裏跑出來,圍上楚山河,一個幫楚山河擦拭額頭的汗水,一個要幫楚山河洗衣服。
楚山河轉身之際,便看到了外麵的楚子恒。
楚子恒連忙收回目光,假裝路過,從外麵揚長而去。
楚山河看著楚子恒的背影,目光冷了下來,在議事大廳中,他已經看清楚了,這楚子恒和楚遠山父子擺明了窺視家主之位,又忌憚楚遠可,所以才處處搞針對。
原本楚子恒這種小角色,他是不放在眼裏的,不過此一時彼一時,自己現在實力太弱,還是得小心一點。
“大公子?他怎麼會來?”
倩倩看到楚子恒的背影,詫異道。
楚山河收斂目光,擠出一個笑容,沒事人一樣笑道:“可能是關心我的傷勢吧。”
“哼!他才不會關心你的傷勢呢,以往主人沒修煉的時候,他在背後不知道說了多少主人的壞話,還有我們以往去領月錢,也沒少被他刁難,說的話可難聽了,說什麼主人……哎,那些話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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