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蓉當天回到葉家,吃過晚飯就回到了自己的閨房,在閨房裏一想到每天要和楚山河坐一桌,他每次進出都要“摩擦”一下就感到惡心無比,恨不得拿起一把大剪刀給他哢嚓地來上一下。
又想到學校裏瘋傳她被楚山河糟蹋過,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一邊揪衣角,一邊咬牙切齒地罵了起來:“死賤人,害我害得那麼慘,我早晚有一天殺了你,將你碎屍萬段喂狗!哼!狗改不了吃屎,還和宋玉妍那個騷貨勾勾搭搭,奸夫淫婦,都不是什麼好貨……”
“篤篤篤!”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葉婉蓉停下罵楚山河,衝門口喊道:“誰啊。”
“姐,是我。”
葉少凡的聲音傳了進來。
葉少凡和葉婉蓉從小就感情很好,所以聽到葉婉蓉被楚山河糟蹋過的傳聞,才會有那麼憤怒,隻身一人去挑釁楚山河。
葉婉蓉聽到是葉少凡,當即起身去開了門,說:“少凡,什麼事情。”
葉少凡說:“姐,咱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葉婉蓉抬眼看了一眼葉少凡,知道葉少凡有話要對自己說,當即點了點頭,走出房間帶上房門,和葉少凡往外麵走去。
走在葉府裏的小道上,葉婉蓉見左右無人,便問葉少凡:“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葉少凡說:“剛剛爸叫我去了一趟。”
葉婉蓉說:“是不是交代後天的比武大賽的事情?”
葉少凡點了點頭,說:“咱們葉家一直包攬這些年比武大賽的頭名,所以爸希望我這次也能奪得魁首,而且這次比武大賽比以往都要重要,候城主也要來,咱們更要有所表現。”
葉婉蓉說:“其實城主也管不到咱們葉家,也沒必要那麼在意。”
葉少凡說:“爸說了,候城主手裏有一個保舉名額,可以不通過皇家英才學院的考試直接入學。你也知道,皇家英才學院是最好的學校,能進入皇家英才學院讀書對以後的前途會很有幫助。”
葉婉蓉笑道:“那是好事啊,以你的實力拿得第一應該不難。”
葉少凡笑了笑,說:“姐,其實我想問你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葉婉蓉說:“什麼事情?”
葉少凡說:“學校裏傳言,你被楚山河那……那個過,是真的嗎?”
葉婉蓉說:“你別聽外麵的人胡說,根本沒有的事情。”
葉少凡說:“可我問過陳武,他說你那天晚上確實和楚山河同處一個房間,而且時間還比較久。”
葉婉蓉怒道:“處在一個房間就一定有事嗎?什麼都沒發生,我要怎麼說這些人才信?”
葉少凡說:“姐,其實現在這些也沒什麼了,你也不要太在意。我是想問你你對楚山河了解多少?”
葉婉蓉冷哼一聲,說:“我了解他幹什麼?他這個人,好色,無恥,下賤,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好的?”說著想起自從那天晚上被楚山河的狗腿子帶走之後的遭遇,就忿忿不平啊。
葉少凡說:“我知道他無恥,我是想問你他的實力。今天在食堂,一挑三,還都是三個自照境的高手,又用了三種不同的功法,都是巔峰表現,他真的隻是洗髓境?”
原本葉少凡很有自信,根本不把楚山河放在眼裏,可聽到中午的食堂風波,開始信心有點動搖了,要說洗髓境戰勝自照境,憑借奧妙的功法也有可能,但一對三,那卻是無論再玄妙的功法都做不到的了,所以他懷疑楚山河的真實實力並不在洗髓境。
葉婉蓉說:“他的實力?你這麼說,我也一直奇怪,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一拳砸牆,牆沒事,他手反倒受傷了,可陳武和他打起來的時候,他用了一招比較古怪的法門,咬破舌尖,以舌尖之血點上眉心,然後就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