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一副絲毫不給任何麵子的樣子,任憑楚遠山如何陪笑臉,這樣的做派也是讓楚遠山心中忍不住猜疑,王猛到底為什麼這麼不給麵子?
在聽到王猛要搜查楚府時,所有楚家人麵麵相覷,臉上都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楚遠山嗬嗬一笑,說:“王副統領,如果我說得不錯的話,這次的問題主要是楚山河涉嫌強奸,以及嚴重傷人,您說要搜我楚家,是不是搞錯方向了?”
王猛冷笑一聲,說:“我們就楚山河的事情,已經展開調查很久,案件有了新的突破,至於詳情,暫時不宜對外泄露。”
楚遠山說:“王副統領,我對您是尊重的,但今天卻不得不說幾句話,你一句不宜對外泄露,就要搜查我楚家,還有我聽說,楚山河並沒有真正被拘押,在城主府裏逍遙自在得很啊。”
王猛說:“楚遠山,你是懷疑本統領和楚山河勾結徇私枉法?”
楚遠山笑道:“不敢,隻想請王副統領給我一個說法。”
王猛說:“要說法可以,待本統領搜了你們楚家再說。”
楚遠山說:“我楚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可也不是任人欺淩的,王副統領要搜,我沒辦法抗拒,但若搜不出什麼,不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楚家即便是拚盡最後一點力也要討一個公道。”
王猛聽到楚遠山的話微微有些猶豫,側頭看向身後的楚山河,想知道楚山河到底有多大的把握。
雖然王猛身份絕對不低,但楚家若是真的將事情捅了上去,王猛又不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他自己也會受到政敵的攻擊。
楚山河知道王猛心中有點忌憚,略一思索,心一橫,幹脆取下帽子,昂然出列,笑著說:“大伯,咱們又見麵了!”
楚遠山完全想不到楚山河會跟王猛一起來,登時錯愕無比。
楚家的其他人都是始料不及,騷動起來。
“楚山河,你還敢來這兒?”
四長老率先指著楚山河喝道。
楚子恒跟著冷笑,說:“楚山河,你以為你有靠山撐腰,就沒人敢對你怎麼樣嗎?告訴你,強奸未來大嫂,傷害家主,罪不可赦,我楚家人哪怕是與你同歸於盡,也絕不罷休!”
楚山河冷笑道:“好大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我好怕啊!”說完轉身麵對楚家九位長老,鞠了一躬,說:“各位長老,今天山河跟王副統領來到這兒,是有了重大的發現。也請大家想想,若是楚子恒的話屬實,山河又哪敢再來楚家?隻怕更願息事寧人。”
大長老說:“你到底想說什麼?你所謂的重大發現又是什麼?”
聽到這兒,楚遠山和楚子恒心中有鬼,都是有些心虛了,互相對視一眼,心想楚山河敢來楚家確實不太尋常,而且王猛一來就要說搜楚家,難道真有什麼發現不成?
楚山河說道:“大長老,您德高望重,明辨是非,我對您是尊敬的,我想請您想一想,我以前在外麵是胡鬧,可是有對楚家不利過嗎?我爺爺費心費力,保我進修神塔,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怎麼會刻意傷他?”
大長老說:“可家主確實是在與你對拚中受重傷。”
楚山河看向楚遠山、楚子恒父子,一字一字地說:“如果我說,我爺爺在和我動手之前就中了一些人的暗算,身中劇毒,您相信嗎?”
此言一出,現場登時轟動起來,所有人都很意外,楚天雄在之前就中了劇毒?
楚山河環視全場,將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感覺情況很好,更是成竹在胸,續道:“大長老,我爺爺的實力您應該清楚,您覺得我那一掌真能傷他那麼重?”
大長老說:“家主最近身體不好,與你對拚,受到震傷,傷上加傷,也是正常,不足以證明他中劇毒。”
楚山河笑道:“那請問大長老,可聽說過冰心草這種草藥?”說著時,卻密切留意楚遠山和楚子恒的表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