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候靜姝,楚山河實在找不到什麼可以挑剔的地方,性格好,有大家閨秀的風範,長得也漂亮,出身高貴,最重要的是對自己一往情深,能娶到候靜姝,還夫複何求?
候長空聽到楚山河說願意,當場大喜,說道:“山河啊,以後咱們可都是一家人了,等什麼時候和你父親、爺爺見一麵,就可以將婚期定下來。”
二皇子說:“這種好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何必等什麼時候,不如皇叔明天就去江原。”
楚山河說道:“二殿下,現在形勢緊張,還是等這次的風波過去再說比較好。”
候長空說:“我也是這個意思,結婚雖然是人生的頭等大事,但現在確實不太適合。”
二皇子笑道:“我就是急於喝山河的喜酒,倒是有點興奮過頭了。山河,這樣,我馬上著手安排讓你進入皇家銀獅護衛軍怎麼樣?”
楚山河說:“二殿下,先別急,一來統領的職務歸屬還沒定下來,二來這樣安排太過於明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二皇子說:“你說得也對,那你有什麼打算?”
楚山河想了想,說:“我還是繼續到武道學院讀書,以學生的身份作為掩飾。”
二皇子笑道:“也好,這樣的話,我大哥那邊就不會特別留意你。”
楚山河嗯了一聲,隨即又與二皇子聊了很多,說的都是京城的局勢,感覺挺複雜的,神機上人身受皇後信任,影響力也是極大,武道學院謝懷遠桃李滿天下,不遑多讓,首相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高權重,管家一門的顯赫除皇家外,無人能比。
從二皇子府出來,楚山河隻感覺頭都要大了,這麼多的勢力,光是理清關係就是不容易的事情,更何況要應付這些人,助二皇子逆襲大皇子,登基為帝?
候長空卻是對將來充滿了信心,對郡王府的將來也感到放心了不少。
侯世傑雖然也算不錯,可算不上出類拔萃,與楚山河相比,更是遜色了不少,到候長空老去,郡王府的前途命運就堪憂了,現在與楚山河訂下婚約,若將來楚山河得勢,郡王府的地位便能穩住。
在路上,候長空對楚山河的態度再次變化,已是轉為長輩對子弟的那種關懷和期待。
回到郡王府裏,因為已經是深夜,楚山河就回了客房睡覺。
躺在床上,楚山河一整夜都睡不著,雖然他前世是九州大陸的最強者,可卻沒有與人這樣勾心鬥角,鬥智鬥勇,基本上遇到什麼事情,靠的就是武力。
現在他的武力不足以碾壓一切,需要利用智謀,又是一種新的挑戰。
同時楚山河也很清楚權利遊戲的殘酷性,要麼成王,要麼成寇,萬劫不複,連帶楚家。
這一次的賭注押在二皇子身上,有點大啊。
楚山河當晚想了很多,但雖然已經推演了各種可能會出現的情況,自認為想得十分周到了,可還是覺得有些隱隱不安,總覺得自己好像疏漏了什麼。
苦苦思索一整晚,最後還是沒有什麼結果。
天亮了,第一縷的曙光照射進來,楚山河放下心事,翻身起了床,洗了一把臉,便到了外麵的院子裏。
郭羽成和林生比楚山河還早,已經在院子裏練功,見楚山河出來,紛紛停下練功,迎上楚山河,說道:“師父,你今天起這麼早?”
楚山河笑道:“我是一整晚都沒睡著。”看了看二人,笑道:“你們很努力啊。”
林生說:“我們沒有師父那樣的天下無雙的天賦,就隻能寄希望勤能補拙,所以不敢絲毫懈怠。”
楚山河說:“你們能明白勤能補拙的道理也算不錯。”
郭羽成說:“師父,你昨晚回來得很晚,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楚山河對二人也不隱瞞,笑著說:“確實有些事情,不過是好事。”
林生喜道:“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