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子睜開眼睛,揉了揉眼睛,隨即立刻坐了起來,腦子裏瞬間一片眩暈。
周圍都是古色古香的裝飾,房內的熏香甚是濃烈,不等丁泠反應過來,門突然吱嘎一聲被人打開,緊接著就是一股比熏香還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丁泠的目光反射性的看向門口,隻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麵帶一臉猥瑣的笑容衝她撲了過來。
丁泠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為什麼在這裏,揭開被子迅速起身,身上忽然一涼,可體內的暖流卻充斥著。眼神刹那間變得冰冷,低頭暗罵一聲:該死的!竟然被下了催情香!
肥碩的男人被她的目光一瞪,愣在原地。而後又惡心著大笑的再次撲向她,露出一嘴大黃牙笑道“真是絕色啊,媽媽當真沒騙本少爺,美人,大爺迫不及待了。”
丁泠冷笑一聲,我也迫不及待的殺了你呢。
如今她破身子,對付他不能強攻隻能智取,腦子飛速的計算著男人與自己的距離。
兩米!眸中冷光一閃,床簾上的紅紗被她反手繞在手裏,借著懸掛的紅紗將力氣都集中在一個點上,用力的將身子蕩著直奔男人,半空伸出交,毫不留情的一交踹在男人的麵門上。
幾個動作不過幾秒鍾的事情,男人絲毫沒有防備的被踹在地上,剛想大罵賤人。丁泠又怎麼會讓他發出聲音,嘶啦一聲從本就暴露的身上利落的撕下一條紅紗,另一隻手將紅紗的另一頭直直的纏在男人的脖子上。
“蠢貨!”嘴角微微勾起,冰冷的笑容綻放在臉上,吐氣如蘭,輕聲說道。
看見男人露出驚恐萬狀的表情,丁泠才滿意的勒緊紅紗,盯著男人越發越黑紫的臉,身下的男人不再掙紮。丁泠才站起來抹了抹頭上流下來的細汗。
體內的催情香讓她越來越難受,隔壁傳來的尖叫聲不絕入耳。
丁泠看著眼前價值百萬的青花瓷瓶,她穿了?
雖然不敢接受,可體內的陣陣暖流卻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古色古香的房子,價值百萬的青花瓷瓶,身處煙花之地的丁泠,真的吃驚自己竟然穿越到了青樓!
等等,穿越?立刻舉起自己的手,見馥鬱安安靜靜的掛在手上才放心下來。這可是媽媽生前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她還清楚的記得自己今日去媽媽的墓前探望媽媽。
她靠在墓碑上看著馥鬱,自顧自的說著“媽媽,你說馥鬱不是一般的聖物,可戴在我手上這麼多年,和平常的手鏈有什麼區別呢?倒是有一點是極好的……”
“就是不會掉色……”
而後手上的馥鬱突然之間光芒大作,她吃驚之餘,媽媽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說些什麼她努力的想聽清楚,可現在卻絲毫記不得。再醒來就……
沒錯,就穿越了。
身著輕紗被下催情香,這命運還真是霍霍人。
“陳老爺,玩的可開心?”門外傳來老鴇帶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