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溪,你不用摸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沒有穿了!”
但就在林軒的這句話剛落,柳雯溪突然伸手從自己被窩中拽出來一個紫色的蕾絲內褲。
看到這一幕,林軒瞬間愣住,雙目中充滿呆滯的神色,大眼瞪小眼的看向柳雯溪說道:“雯溪,咱不待這樣的啊!你不能為了想讓對負責任,故意將內褲給脫下來,嫁禍給我!”
“你胡說!”
林軒的這句話,氣的柳雯溪嬌軀微微顫抖起來,精美絕倫的俏臉上布滿了憤怒的神情,銀牙貝齒緊咬發出猶如鋸東西的聲音,如果不是自己沒有穿衣服,柳雯溪肯定會直接掀開被窩,去跟林軒拚個你死我活。
同時柳雯溪深深地吸了一口,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對著林軒說道:“林軒,你老實交代,你昨天晚上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聽到柳雯溪的質問話語,林軒同樣心中十分惱怒,自己昨天晚上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對她做,反而特意好心的留在她在這裏住宿一個晚上,敢情自己好心被人家當做是驢肝肺了。
林軒越想越是惱怒,故意臉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對著柳雯溪說道:“你自己難道不會看嗎?你想想你都沒有穿內褲,而且咱們還躺在一柳床?上,孤男寡女,幹柴烈火,自然是什麼事情都已經做了!”
“你……你無恥!不要臉!我今天給你拚了!”
柳雯溪在聽到林軒的這句話後,整個人徹底的崩潰。原本柳雯溪還期許自己和林軒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隻是睡在一柳床?上而已。如果隻是這樣,柳雯溪還能原諒林軒。
可是現在林軒不但跟自己做過那種事情,而且還沒有一絲愧疚。這一點是最讓柳雯溪心中十分氣憤。
想到這裏,柳雯溪匆匆忙忙將自己手中的那件紫色的蕾絲內褲穿上,並且環顧四周尋找著自己的那件火紅色的長裙。
找了一圈,柳雯溪也沒有找到自己的那件火紅的長裙。這讓柳雯溪柳眉微微一挑,對著林軒詢問道:“我的裙子呢?”
“在盆裏,我已經洗了,你要裙子幹什麼?”林軒伸手指了指衛生間,同時一頭霧水的對著柳雯溪詢問道。
“把我裙子拿來!”柳雯溪俏臉上猶如籠罩上一層寒冰般,冷聲的對著林軒說道。
“我不是說了嗎?你的裙子洗了沒幹。現在穿上去,容易感冒生病!”林軒無奈的聳了聳肩對著柳雯溪說道。
“林軒,我再最後的跟你說一遍,我要我的裙子!”柳雯溪雙目閃爍著一道猶如冰雪般冷冽的寒光,雙手緊握成拳,發出咯嘣,咯嘣,猶如爆炒豆子般聲音。尤其是柳雯溪最後的一句話,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咆哮出來似得。
刺的林軒眉頭緊皺,直揉自己的耳朵。同時林軒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好,不就是要你的裙子嗎?我給你拿就是了,至於喊這麼大聲嗎?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林軒一邊說著,一邊朝衛生間裏走去。等林軒再次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時候,手中拿的並不是柳雯溪的那件火紅色的長裙。而是一套白色的運動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