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來不及說話,傅時歐已經大步走到前麵了。她隻好拉著小橙子跟上去。
傅時歐準備走的時候,小橙子耷拉著一張小臉,硬是要跟著雙雙去送他一截,雙雙沒有辦法,隻好讓他跟著去了。送走傅時歐後,小家夥更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一天都沒有什麼精神。
雙雙則是被母親揪著問,發生了什麼事。
雙雙哪裏知道怎麼說,她根本也沒有想到小橙子會那麼依賴傅時歐啊。
一路都是陰雨的天氣,中間堵了一會兒車,傅時歐多花了一個半小時才到的大名,已經是傍晚了。他停了車,陳叔就迎了出來。
“傅先生回來了。”陳叔笑眯眯地說。
“嗯。”傅時歐轉身去後座拿東西,陳叔上前來,想要幫忙,傅時歐說,“我自己來就行,你去忙吧。”
陳叔轉身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今天政少爺過來了,先生。”
“哦。”傅時歐手裏的動作停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他來做什麼?”
“他跟老爺子在書房談事情,具體談什麼,我也不知道。”陳叔說。
傅時歐將果子從車上拿出來,對陳叔說:“你拿上去,跟吳嬸和其他人分了。我公司還有事情,先走了。”
“傅先生,你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怎麼這麼一回來,就要走?”陳叔滿臉的疑惑。
傅時歐麵無表情地說:“我十天半月不回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有什麼好奇怪的。上去吧,先走了。”他發動車子,一下子沒有了影子。
陳叔還愣在原地,稍許,才將東西提了上去。
陳叔回到客廳,廚房幫忙的吳嬸立即圍了上來,見他提進來的果子,連忙問:“這東西哪裏來的?你那麼快就上了一趟街?”
“沒有,別人給的。”陳叔說。
“誰會給你?這麼好的果子。”吳嬸說。
“問這麼多做什麼?你也是這裏的老人了,還不知道收斂一下。”陳叔嚴肅起來。
“我也不是什麼八卦的人,隻是剛剛在陽台好像看到了傅先生的車子了。”吳嬸說。
“我跟你說,傅先生的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管的。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懂得處理自己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你要是想管,可得做好別炒魷魚的準備。”陳叔說。
吳嬸歎氣,小聲說:“分明是父子,現在搞得跟仇人似的。完全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現在已經好的了,當年更是……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提它做什麼。”陳叔也歎氣,“好好做自己的事情便是了。傅先生也不像旁人想的那般冷血無情。別人不理解他,他也從不奢望別人理解。”陳叔又歎一口氣,搖了搖頭,慢慢地走開了。
吳嬸拿了一個果子,呢喃了幾聲,傅母蔣王秀正好出來,“太太。”吳嬸喚了一聲。
蔣王秀點頭,走上前來,看見果子,問道:“有誰來過了嗎?你剛剛一個人在說些什麼?”
“沒,沒什麼。隻是和陳叔說了幾句話。”吳嬸說。
“哦。沒事,便去準備晚飯吧,今晚政少爺要在這邊用飯,歌兒也會回來。”蔣王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