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惠珠。”
成煙羅一步步走到侯惠珠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嗎?”
侯惠珠愣住。
“不過幾句話,就想挑撥我和秦翊離心,侯惠珠,你是太高看了你自己,還是太低看了我?”
成煙羅勾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來。
侯惠珠眼中閃過一絲妒意:“看起來,秦翊果然對你很好啊,可是你豈不知現在對你越好,將來對你越狠。”
成煙羅淺笑:“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畢竟,你不過是個依附男子而活的莬絲花,而我卻是可以和秦翊並肩而立的參天大樹,根本不一樣,如何能比。”
侯惠珠一時氣的噎住。
成煙羅看看四周:“真沒想到啊,當初光鮮亮麗的相府嫡女,如今就住在這種破地方,過程著這種苟延殘喘的日子,也是,偷了別人的東西,總歸要還回來的嘛,你能多活這些年,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什麼?”
侯惠珠嚇了一跳:“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成煙羅大笑:“不明白,侯惠珠,看起來你果然做賊心虛啊,你嘴裏說不明白,可你的神情卻出賣了你,當初侯平那老兒為了救你的性命,也為了侯家的榮耀,喪盡天良的用別人的性命給你換命格,你當這事別人不知道麼,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侯惠珠想到成煙羅當初在相府門口大吵大鬧的事情,瞬間明白過來。
“是又怎麼樣?我是換了別人的命格,可我也沒換你的,你犯得著這樣麼?”
成煙羅冷笑一聲,也不嫌髒,拉了把缺腿的椅子坐下,淡笑著看著成煙羅:“你倒是想換我的命格,可你們卻沒那個本事,實話與你說了吧,我七歲那年有一天夜間全身疼的要命,身體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我還看到鳳凰哀鳴,久久在我身邊徘徊不願離去,我那時候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後來想明白了,便是侯平老兒找了法師要換我的命格,可惜了,你們沒有成功。”
成煙羅理了理衣襟,冷笑一聲:“果然,真鳳便是真鳳,虛凰就是虛凰,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當初害了吳姐姐的性命得了這虛凰的命格,如今還不是還回來了麼。”
“什麼?”
侯惠珠驚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你,你,當初,當初法師說真鳳就在長安,竟沒想到是你,是你……”
她越想越覺得便是如此。
想如今成煙羅帶兵攻入長安,這整個天下都歸了南齊,而秦翊便是南齊的宰相,這兩口子一文一武把持南齊的軍政要務,想要登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秦翊登基為帝,那成煙羅便是皇後,這真鳳命格,就應在這裏了。
這麼想著,侯惠珠滿心的妒意與恨意:“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找個更厲害的法師,那我便能嫁給秦翊,如今這皇後也是我的,哼,我聽說秦翊俊美異常,人也溫文有禮,這可比薛楓那個廢物強多了。”
到了現在,侯惠珠都不知道悔改,成煙羅對她更加的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