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攪的心神不寧,剛想說我身上哪有其他男人的味道,然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為了自保,我對喬如斯采取了反治其身,所以的確是被他抱過,但我並沒有做出逾越規矩的事情啊!悲催的是,霍辰風是狗鼻子嗎?他怎麼聞出來的?
在我抬起臂膀,正準備自己聞聞,他趁我不注意,直接把我拉進了他懷裏,逼得我不得不坐在他腿上。
霍辰風冷著臉問:“他都碰了你哪?”
我狐疑的看了眼板著臉的他,真覺得這個問題是送命題!
霍辰風纖長的手在我頰邊到脖子的線條遊移,見我遲遲不說,“嗯?”了一聲。
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總覺得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要不然就是被他看到了些什麼,在腦子裏左右一衡量,最後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交代!畢竟坦白從寬。
我再三強調外加保證的跟他說我和喬如斯絕對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關係,在房間裏我們就是聊了會天,很單純的聊了會天,然後為了表示友好,我跟他隻是簡單的抱了一下,就像外國總統見我們家主席那樣純粹表達友好的擁抱,完全不摻雜別的,因為心裏有那麼一點點好奇他到底喜不喜歡我姐,還小小試探了他一番。
怎麼試探的?就是特別單純擁抱了一下試探的!
如坐針氈的把這些話說完,我感覺像有一把刀懸在頭上,霍辰風的臉色越聽越暗沉,我咬唇想了想,明明每句話都是我絞盡腦汁以最委婉的方式說出來的,所以我應該是沒有刺激到他吧?
那要沒刺激到他,他臉色怎麼那麼臭?
我惶恐不安的透過後視鏡看他,霍辰風將我身體忽然轉過去就要扯我衣服,我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說錯了,他要這麼蠻橫的對我,那種油然而生的恥辱感幾乎快把我急哭了,我說:“霍辰風你住手!該說的我全都說了,不該說的我也說了,你還想怎麼著?要不是為了我姐,你以為我願意去那破地方啊!”
我被逼的急了朝著他手臂狠狠咬了下去,霍辰風疼的倒吸一口涼氣,解我扣子的手停了下來,他清冷的眼神帶著失望的看我說:“你確定你什麼都跟我說了?媛媛,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對我撒謊,但唯獨你不行,你明白嗎?”
我仔仔細細的把房間裏和喬如斯發生的事想過了,確定沒有遺漏的,朝著他點了點頭說:“我沒撒謊,該說的我全說了,除非你是想聽憑空捏造出來的!”
“憑空捏造?嗬!”霍辰風冷笑了一聲,從掛擋旁邊的盒子裏取出一封信件遞到我麵前,唇邊揚起森寒的弧度:“是不是憑空捏造,你心裏恐怕比我清楚!”
我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伸手便要去拿他捏在手裏的那封信件,然而在我的手還沒有觸碰到,他就提前鬆了開,信件的封口明顯是被提前打開過的,隻不過倒了過來,裏麵的照片便在一瞬全部散落了出來。
那些各個專業角度還是抓拍出來的照片看著真是有技術含量,每一張我和喬如斯在病房裏擁吻的照片看起來都是那麼心甘情願,哪怕是有動作切換,畫麵都唯美的像在拍偶像劇!如果我不是當事人,肯定也無法想象到當時喬如斯這麼做,不過是利用我,來逼退沈盡歡!
看著照片上被拍的就像天造地設一對璧人的主人公,我笑了笑,帶著嘲弄,一張一張的把照片撿了起來,反反複複看了幾遍,對他質問這些照片他哪來的?
我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邊隨時隨地跟著一個攝像設備的生活,難道我連一點私人空間都不能有嗎?如果這是他安排人拍的,我覺得我跟他真的沒必要在一起,因為我不是他專屬的東西,不需要這樣一天二十四小時被人監視。
霍辰風沒回答我,他不說話,我就一遍兩遍三遍,不厭其煩的問是不是他找人監視了我?
他伸手拂了拂我額頭前有些淩亂的劉海,見我如此執著這個問題,語氣又是那種讓我聽得頭皮發麻,絲毫辨不出他情緒的嗓音:“心虛嗎?所以才這麼在意是不是有人監視你?若我告訴你,的確是有人跟蹤你拍了這些照片給我,以後你去找喬如斯是不是就會更加的謹小慎微?”
被人冤枉是一種很難受的滋味,聽到他說是別人拍的照片,我信了,然後轉過頭看向他問:“如果我說這些都不是真的,你會信嗎?”
霍辰風疑惑的“哦?”了一聲,似乎是想聽聽看在證據確鑿麵前,我要如何為自己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