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夢終究會醒,不過是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我有什麼好失落。”
沈盡歡憂愁的點點頭:“你明白就好。”
我沒再說話,隻是靜靜聽著沈盡歡在我耳邊絮絮叨叨又說了幾句不值得,這世上有很多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沈盡歡就是其中一個,我很想用同樣的話來說喬如斯也不值得,但念在她是安慰我的好心上,我便什麼都沒多說。
她看了眼被我洗的發紅的皮膚,歎氣連連的開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幹嘛這樣為難自己,背叛你的人是霍辰風那混蛋,你折磨自己幹嘛?”
我沒承認,說了句沒有,隻是把水開熱了點,話落,我就轉身回了房間。
沈盡歡大抵是看到我狀態不好,起身過來拍了拍我肩又說了句別太難過,便伸手將電視關了,捏著手機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很久,這一晚,我想了特別多,多到做夢都是這些事。
第二天早上,外麵的天剛亮,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直接去到白雪住的公寓,我找了一個她出門必經之路的地方,在那裏剛好有很多西餐廳,我找了一家看外麵角度最好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坐在窗戶前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她。
深秋了,她依舊是一身超短裙配膚色打底襪,那一雙修長的腿加上她姣好的麵容看起來光鮮亮麗極了,真是美啊,這麼漂亮的人兒,偏偏是一朵食人花。
她走起路來,裙子一擺一擺,輕快又有節奏,塗了唇蜜的柔唇一張一合,好像哼著歌,心情似乎格外好,什麼事情讓她高興成現在這樣連眼睛都快要看不見?
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她怎麼就那麼擅長?
我最不喜歡喝的就是咖啡,胃不好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是它太苦,偏偏最近越來越適應,也慢慢品出了它的滋味,雖然味很苦,卻也唇齒留香。
我坐在那默默喝完了最後一口,在櫃台付完款,一路跟著她到了地下車庫,正當她拿出鑰匙想要開車門,我先她開車門前一把搶了她手裏的鑰匙,直接堵在了駕駛門前。
白雪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閃過心虛,聽喬如斯的意思,她昨天差點沒控製好情緒失手殺了我,沒得逞,她一定很想再殺我一次吧!
我慵懶的靠在車門前笑著說:“我沒死,是不是很失望?”
白雪大概是沒料到這麼快我就會來找她算賬,對於我的出現顯然很意外,她磕磕巴巴說:“你你…你怎麼會在這?”
我冷冷的哼笑了聲:“我怎麼在這,你不清楚啊?難道還要我把你的罪行一字一句說出來嗎?昨晚睡得很好吧,陷害我前,就想過這筆賬要怎麼清算吧?”
說完,我按了開鎖鍵,拉開後車門,攥住她便將她推了進去。
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坐在駕駛位上鎖了車門,把車鑰匙插進了啟動車子的鑰匙孔中,白雪不安穩的起身想要來搶我插車孔裏的車鑰匙,在她伸手過來,還沒有碰到那把鑰匙,我腳下用力的一轟油門,白雪險些沒一個跟頭栽到前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