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搭了兩下,霍辰風無奈的笑:“行,你繼續釋放,釋放完了,我再說。”
我趕忙又抽了兩張紙巾,把臉上淚摸了,與其煎熬,還不如讓他早點把話說清。
我說:“別,你還是現在說吧!我們兩個到底是大路朝天還是重歸於好?反正反正我也承認我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哦,不,我不是癩蛤蟆,還是醜小鴨形象一點,哎呀總之,你趕緊說吧,是分是和全憑你一句話!”
我緊張的語無倫次,完全忘了自己該有的骨氣,起碼也要有一點女人的驕傲吧!
畢竟又不都是我錯,在裝不認識我,和舒丹妮結婚這兩件事上,就是他的錯。
要不是這兩件事引發的並發症,我後麵的錯,也不會有了,這樣一想,我又委屈的癟了癟嘴,眼神冷了冷仇視的看他。
可人家強大的氣場比我還盛,毫不費力的碾壓。
他抿了口咖啡說:“想知道?”
我沒猶豫的點點頭,拿著紙巾擦了擦止不住往外麵冒的眼淚,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委屈,至少這段時間委屈的事情,我都熬過來了,眼前這點算不了什麼,可我就是特別的想哭,光是現在這感人的場景,我便忍不住眼淚花花,因為和他鬧了這麼久,已經習慣了冷戰,一時像現在這樣秋雨綿綿,還跟是做夢一樣。
我一邊抹著淚,一邊覺得很匪夷所思,想起這段時間跟他惡劣的關係,還有他和舒丹妮親密無間的像連體嬰兒分都分不開的出現在各個頻道上,每次打開電視看著舒丹妮那張得意的臉,我心裏酸得很,跟切了洋蔥一樣淚水嘩嘩流。
站在旁邊抽了一張又一張紙巾的我還沉浸在自己縈繞的負心漢悲情氣氛中,霍辰風見我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嗓音沉了沉說:“想知道,你還不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怔著一雙淚水朦朧的眼看向他,隻是他暗沉的語氣,我怎麼聽都不順耳,頓時憤憤不平瞪向他:“你又沒說想知道要一定看你,長得帥也不見得是人見人愛啊!還有你憑什麼對我那麼凶?我告訴你,沈盡歌就是被凶大的。”
說完,我還直了直脊背,眼睛藐視的覷了他一眼,表示我才不怕。
霍辰風眉梢一揚,碧水深潭的眸子微微一彎,好笑的看著我說:“又在耍小孩子脾氣了,我語氣嚴肅點,怎麼變成凶你了?”
我不滿的皺著眉:“還沒凶,你現在不就凶了嗎?還說我耍小孩子脾氣!”
霍辰風一臉無可奈何的捏了捏眉心說:“你是不是做錯事,還一點都說不得了!”
我撇著嘴反駁:“論起對錯,不還是你錯在先嗎?要不是因為你裝不認識我,你覺得喬如斯會用我來試探你嗎?這樣的話,我恐怕也不會著了白雪的道。”
歸根結底的想想,好像錯真的不在我,如果喬如斯不用我來試探他,那麼喬如斯也就不會和白雪聯係在一起,這後麵的事自然就沒了。
我的話引起了霍辰風的不滿,他春風和煦的臉色一寸寸變得黯淡無光,不冷不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