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礙於裏麵的睡裙鬆鬆垮垮,稍微一動就有可能走光,我隻能咬牙切齒忍了。
好在這樣的尷尬沒持續太久,大概一分鍾左右,電梯門打開後,裏麵的幾個人紛紛接二連三出去,我也才鬆了口氣,從他胸膛把頭抬起來,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這不仔細看還好,一細看,還真是有點拉仇恨!
想想他也是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了,但他皮膚保養的比我還好,跟煮熟剝了蛋殼的雞蛋一樣,白白嫩嫩的,連我看了都嫉妒三分,那雙像承載著一汪秋水波光碎碎的眸子勾人至極,恨不能甩掉女人的矜持,撲上去對他咬上幾口。
意識到想法越來越邪惡,我趕忙搖頭讓自己保持清醒,別又陷了進去。
霍辰風一把將我抱起,大步走了出去,他微揚的薄唇猶如綻放正盛的薔薇美的不可方物,一個男人妖孽成這樣,也真是罪孽,難怪走哪都俘獲一幫椿心。
一路去到開的套房,時不時身邊會經過值班的服務生,所以他還算規矩,沒再像電梯裏亂來,他將我抱到沙發上,說要去洗澡,我遲鈍的點了點頭,眼神四處打量,有錢人果然不同,明明就兩個人住,套房裏卻應有盡有。
他轉身幫我開了電視,還和我說要是餓了,可以幫我先點一些吃的上來。
我搖頭如同甩撥浪鼓的拒絕了,在咖啡廳已經被喂的很撐了,要還能吃,我可就真成豬了,末了,還催促他的快去洗澡!
本就是一句無意識的話,在他深不可測上揚的弧度中,我後知後覺解析出了另一種意思,臉色頓時紅到耳根子。
他輕笑的說:“原來這麼著急!”
話落,他也不等我反應過來,轉身去了浴室,留下在客廳淩亂的我,電視上放的什麼,我幾乎連個人花花都沒看進去。
耳邊浴室的水聲嘩嘩響,我腦子裏停留的全是他那句原來這麼著急!
莫名其妙的我口舌生津的咽了咽口水,腦補著各種邪惡畫麵,更何況耳邊嘩啦啦的水聲太擾亂我心神了,反正不自覺間總會控製不住的瞟一眼浴室的方向,想象著那道浴室屏風上他健碩有型的身影。
其實有那麼一瞬我還是挺想從這裏離開的,畢竟現在的三角關係很影響心情。
隻不過大多女人都是感性的,理性在我這裏也是稍縱即逝,所以我也就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總覺得像等著被臨幸小妾,還是有點疙瘩,但來都來了,臨陣脫逃指不定事後要被他怎樣笑話。
電視上綜藝節目聒噪的放了十多分鍾,霍辰風也洗完澡從裏麵出來,浴室門剛打開,隨著他向我走近,帶來一股清新的檸檬氣息,連空氣都像得到了升溫,讓我有些心猿意馬,關鍵是還不得不裝作一本正經很認真看電視的樣子。
餘光中瞟到他的身影,我立馬拿了放在旁邊的抱枕,打算挪個位置給他坐,然後正準備扯著笑,跟他討論一下蓋棉被睡覺的事,耳邊一股暖流,好像有什麼東西吻著我,全身止不住顫栗,如同電流過境酥軟全身。
我直勾勾盯著電視不敢亂飄的眼神也禁不住他這樣考驗,轉頭看向他,他摟著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語說:“我洗好了。”
當即我心髒就砰砰亂跳,這一晚上跟得了心髒病一樣,動不動讓他挑逗的在胸腔裏瞎蹦噠,我趕忙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裝作滿不在意的神情哦了一聲,然後連續換了幾個頻道,他握過我的手,又對我強調了一遍他洗好了。
那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洗好了,是不是該幹點什麼?
我眼角抽了抽,手觸碰到他沒擦幹濕潤的肌膚上時,心頭猛地一跳,想要把手抽回來,可他偏生不讓。
我隻能僵硬的笑了笑,心裏慌成狗,一臉淡然說:“你洗好了去床上躺著啊,難不成還想像上次在客廳找刺激?”
說完,我就後悔了,覺得自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果不其然他笑盈盈的,那意味深長的笑我怎麼看怎麼是不懷好意,他在我耳垂吻了吻說:“上次娘子委實調皮了些,這次夫君定當好生伺候,不讓娘子有半點不滿,免得再發脾氣跑了!”
我受不了的推了他一下,理論的說:“霍辰風,你好歹一大老板,能別信口雌黃亂說話成嗎?上次分明是你關鍵時刻掉鏈子跟著你那前…舒丹妮跑了!”
霍辰風淡淡的笑了笑,眉宇間卻浮上一抹反感,我轉念一想上次的事,也不能全怪他,畢竟是他的父親去世,頓了頓說:“算了,我不和你計較。”
他嘴角噙笑,笑意不達眼底:“就知娘子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