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教你重新做人(1 / 2)

我楞了一下,她不問,我還不曾察覺這個問題,可當我想要張嘴跟她說話時,才發現自己竟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我焦慮的皺了皺眉,反複試了幾次,但喉嚨幹澀的疼痛,用盡力氣也隻能發出很小的聲音,如果不仔細聽,還根本聽不見。

試了幾次發現沒用,我垂下腦袋,想想,其實不說話也沒什麼不好,至少我可以不用去嘶吼,去對他咆哮,去一聲聲的質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狠!

舒丹妮驚訝的看著我:“不能說話嗎?”

我搖了搖頭,也很費解怎麼突然就發不了聲了,就算再啞,也不至於連發個聲都難吧!我看到舒丹妮臉上閃過一絲雀躍,或許我越慘她就越高興吧!

舒丹妮笑了笑說:“既然你嗓子不好,說不了話,那就聽我說。”

我伸手將旁邊的白水沾到手指上,在桌上寫了一個不字,然後起身,舒丹妮跟著站起起來,以為是我要走,但我隻是拿著手機寫了一串話給櫃台的服務生看。

服務生的眼神有些同情的看了看我,說了句好,轉身去給我拿來了筆和紙,舒丹妮見我拿著筆和紙過去,才又重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我把沈盡歡的手機小心翼翼收了起來,我不可能拿著沈盡歡的東西和她對話,所以我隻能去櫃台拿筆和紙,她看到我在她麵前坐下後,端起咖啡抿了抿。

我也沒等她開口,在白色紙上寫下一句話,遞到她眼前:白雪從監獄出來,跟你們有關,對嗎?

舒丹妮將手上的咖啡杯放下,看到我寫的那句話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我為什麼會這麼問,我沒等她的答案,因為她的神情就是答案,我接著又在紙上寫了一句話:所以白雪以前那些事情被揭露出來,都是你們在其中搗鬼?

大抵是我用詞太犀利,她輕笑了一聲說:“你要這麼認為,也不是不可以。”

我跟著冷笑,手上的筆頓了一下,最終還是寫了出來:是霍辰風一手策劃?

她反問向我:“那不然呢?你以為憑借我和你的關係,我有什麼必要來幫你?如果不是看在辰風的麵上,我巴不得你這輩子都在牢獄裏度過,你能出來,說到底也有我的功勞,你應該感謝我的,而不是用現在這種態度來質疑!”

說罷,她嫣然一笑繼而說:“今天我約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們先不說你姐姐是如何死的,就是你們家當年害死辰風的母親這筆賬,他身邊就容不得你,你們全家都是喬如斯的幫凶,現在這一切,不過是一命抵一命償還了!還有,既然你已經自由了,便沒必要再停留在辰風的身邊,如若不然,可就不是進監獄那麼簡單了,我的手段你清楚!”

她坐在我對麵,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是,我的確該清楚,如果沒她幫襯著霍辰風,我又怎麼可能在一夜之間落得個家破人亡!

我垂了垂眼眸,目光落在麵前有著一個愛心的咖啡上,低笑了一聲,起身端起那杯還有些燙的咖啡毫無征兆朝著她就潑了過去,她似乎沒料到我會這麼做,無從反應,紋絲不動的坐在那,精致的妝容上咖啡順著她臉往下滑,睫毛上還有著褐色的咖啡渣漬,就連她那身白色的休閑裝也沒能幸免,看起來很是狼狽。

她臉上從始至終揚著的傲慢淡笑徹底斂了去,但她涵養就是那麼好,沒有衝我大呼小叫,而是淡定的扯了幾張紙巾,將臉上的咖啡漬擦淨,我在紙上郝然寫了幾個大字甩到她臉上:舒丹妮,我不會放過你!

她被我那張紙甩的閉了閉眼,周圍人的視線紛紛向我們這邊投來,我把我要表達的傳遞完,也沒管她陰雲密布的臉色,轉身便要離開,畢竟該確定的都確定,我沒必要跟她再多廢話,隻是我還沒走出咖啡廳,好涵養的舒丹妮從座位上一衝而起向我奔來,一把扯過我頭發。

我頭皮發麻的剛回過頭就看到她那張漸漸不受控製變得猙獰醜陋的麵孔,果然再美的美人,當心腐爛的時候,都醜的難以言喻。

她對我說:“沈盡歌,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在我這裏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如今你不過是仗著他撐腰,早晚有一天他會明白誰才是真的為他好,到那時你覺得他還會要你這個都不知道是幾手的女人嗎?”

我一邊去拽她扯著我頭發的手,一邊試圖反抗,她卻任我怎麼抓她,也不為所動完全沒撒手的意思:“你不覺得你應該為你野蠻的行為向我道歉嗎?”

野蠻?我像聽了個笑話,她現在的動作能比我好到哪去?況且,沈盡歡死在她手上,論起道歉,不應該是她嗎?隻是這件事也不是她要道歉就能解決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