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死了。”
這是林正鑫把顧凜囚，禁起來後，對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一夜白頭，慘死街頭。”
這是他對他常說的第二句話。
還是因為喬莘。
顧凜手腳被困在床邊，每天都能聽到林正鑫說的這幾句話。
“我不記得我跟你有什麼過節，能讓你把顧氏集團給……搞破產了。”顧凜掙紮了一下，手腕和腳腕的鐵鏈咣當作響，任由他的皮膚被劃的都是小傷口，也沒有換來林正鑫的半分憐憫。
“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林正鑫的手所到之處，都會激起顧凜一身的雞皮疙瘩。
“林正鑫，你混蛋。”
顧凜高聲怒罵。
“嗬嗬……”林正鑫低沉的嗓音，不常笑的臉掛起了不屑的的譏諷。
“你犯渾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被別人這麼這麼對待？”林正鑫的手輕輕摩挲著顧凜的臉，好似在欣賞一個不可褻玩的美物。
顧凜別開臉，嫌惡的語氣。
“你是為了喬莘給我的報複？”
顧凜這個時候還在想，喬莘居然背著他找了這麼變態的男人來對付他。
“那個自甘墮落的人，誰稀罕。”林正鑫說起喬莘，滿眼的譏諷和不屑，“他死了，是他找死，怨不得別人。”
顧凜想推開在自己身上的人，奈何手腳被困，根本逃不了，更別說掙脫了。
疼。
喬莘被自己這麼折磨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疼。
一定也疼，他也是人。
“滾開！”
顧凜手腳揮舞，嘴裏說著夢話，喬莘的手被他打開，甚至還把他推倒在地。
“哐當”一聲。
他手裏的水杯落地，摔得粉碎。
喬莘半夜睡醒口幹，下樓喝水的時候，經過顧凜的房間，聽到了他的聲音，似乎很驚恐。
他在害怕。
門沒鎖，他推門進來，看到顧凜的狀態不對，想叫醒他，卻被他一把推開了。
“不要，不要。”顧凜腦子裏回想著前世得知喬莘死了之後，他的心裏突然空了，他沒有想過要他死。
“不要！”顧凜驚坐起身，臉上的汗水順著皮膚往下流。
他茫然的看著周圍，窗外有月光照射進來，屋內的擺設看的清楚，最後把目光落在蹲坐在地上的喬莘。
“喬莘？”顧凜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聲音沙啞帶了一絲的虛弱和無助。
“嗯！我……下樓喝水，聽到你的房裏有聲音，所以就進來……看看。”喬莘忽然慌張，顧凜不喜歡自己進他的房間，剛才也是因為擔心顧凜。
“我……馬上出去。”喬莘說著，借著月光想把摔碎的玻璃渣渣收起來有人。
“啊～”喬莘忽然被顧凜抱住，手指被安利劃破，然而他並不在意，因為顧凜的呼吸很重。
“喬莘。”
“嗯。”手指在滴血。
“喬莘，對不起。”
顧凜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喬莘的耳邊很認真的說道。
“……”喬莘沉默了一下，低聲應了一聲。
“嗯！沒關係。”
顧凜緊緊地把喬莘擁入懷中，失而複得的感覺，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