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籠罩,四壁皆是被鍍金一般輝煌。耀眼的光芒消失後,隻見地上躺著一個身形頎長健碩的赤/裸美男。他站起來,身高足有一八以上,寬肩、窄臀、筆直修長的腿,配上海盜似的淩亂碎發,宛如撒旦重生一般。寬額下是一對飛揚的濃眉,深邃的黃瞳像蘊藏了無限力量,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厚薄適中的唇。
凝望著床上昏死的女人,嘴唇勾出誘人的魅弧,男性的嗓音如大提琴撥動的音弦般吐出第一句話,“膽子這麼小。”
他邁開長腿移向床邊,挺拔的身軀蹲下,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不自覺的咽下唾沫。挺直的鼻尖來到她頸窩邊,深深嗅了一下,充滿肉的味道啊。他戳了戳任昕恬的臉頰,見她毫無反應,緊接著得寸進尺的拉扯著她白嫩的小臉,好滑,好細嫩啊,真想咬一口。
他張開嘴,露出白森森的牙,卻隻是在她滑膩的肌膚上輕輕齧咬了一下,旋即用舌頭舔弄。黃玉眼瞳驀地散發出興奮的光芒。這個女人,果真如他想象一般美味。
他站起身,在狹窄的房內轉了一圈,最後終於在廚房找到了食物。他迫不及待的打開,下一秒卻很嫌惡的瞪著隻有巴掌般大小的肉,這都不足以讓他塞牙縫,而且也不新鮮。他皺了下眉,最終還是抵不過饑餓的一口咽下。再不吃點東西,他真的會將床上那女人吞噬下腹的。
這女人真是寒酸得可以!
積累了一天的怨氣和饑餓令他忍不住咒罵,該死的人類,竟然把他當成那些低等獸類給關進籠子裏,還讓這麼多人圍著他看!
他喃喃自語,踩著重重的腳步,金黃的瞳眸瞪著她,一屁股坐在床上。桀驁的劍眉微微攢起,晶炯銳利的深眸環視了這間狹窄的房間,對於他來說就像個牢籠一樣,連呼吸都不順暢。
他將視線鎖定在室內唯一一張看起來還算柔軟的床,隨後不假思索的將那個女人粗魯的推到牆角裏去,赤裸的身子大咧咧的躺上去。
隻是這床對於他來說真的是過於狹小了,就像兔子窩一樣。而蜷縮在裏側的女人,他側眸望去,還真像一隻小兔子。想起她剛才那驚恐萬狀的模樣,與受驚的兔子反應一模一樣。真是有趣!
他長臂一伸,將女人撈進懷裏,然後伸展四肢霸占了整張床。
她的頭枕在他的胸膛上,雙腿橫跨過他的腹部,幾乎是整個人躺在他身上,但他卻感覺不到什麼重量。大手捏了捏她,身上還真是沒幾兩肉。除了這張軟呼呼的小臉比較有點肉感。
他的手穿過她垂泄的秀發,滑如綢般的黑絲從指尖滑過,鼻尖還縈繞著淡淡幽香,原來除了肉的味道,這女人身上的味道也如此好聞。
他滿意的勾起唇線,閉上金色深潭般的雙眸,也漸進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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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一聲尖叫劃破黎明。晨曦透過敞開的兩扇小窗傾泄進來。尖叫聲的來源正是床上那還未睜眼,雙手雙腳卻舞動不已的小人兒。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另一個男人似乎不堪其擾,發出一聲暴咒,然後將胸前隆起的那團吵鬧的東西提起來順手一扔,繼續眯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