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次你是遵照遺言來殺我逍遙派子弟的?”
“小子雖習得這兩本秘籍,卻也不想胡亂殺人,若逍遙派子弟有做惡者,我會毫不留情,若是懲惡揚善者,我便不傻。”
“好!果真是塊良玉。”逍遙子歎了一聲接著道:“秋水是我的妻子,你拜她為師,也算是我的徒弟,隻是當年我們發生了點矛盾,所以才會這樣,既然如此,你也算是正經的逍遙派子弟。你既說你要殺了逍遙派作惡多端之徒,那丁春秋你就幫我殺了吧。”
說著從手中食指上取下一枚碧玉戒指丟給浪翀說道:“這是我逍遙派的掌門指環,你拿著,從今往後你就是逍遙派的新掌門。”
浪翀接過鐵指環戴在了食指上。
逍遙子看向聰辨說道:“你先帶這女娃出去,這幾個月間每天除了送到時間不要打擾我們倆。”
聰辨回到:“是師傅。”又看向浪翀道:“掌門我等告退。”說完拉著木婉清就走了出去。
逍遙子看向浪翀:“你既然已學得北冥神功,已有了底子,我便不用給你罐體衝脈了,這倒是給了我時間教導你。”
浪翀說道:“謝師伯!”
逍遙子說道:“我逍遙派的功法……………其中威力強大的內功心法有北冥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神功,和無相神功。各種武技更是多不勝數!我這將秘籍背於你聽,你記住了。”
………………
浪翀回首看了看擂鼓山,抱著木婉清騎著黑玫瑰就絕塵而去。
“翀郎,這三個月你在洞中都幹什嗎?”木婉清三個月沒見愛郎,現在浪翀就在他的身邊自然是問這幾個月他在洞中的生活。
浪翀想起洞中修習逍遙派的各種高級功法秘籍就不由得興奮。
“當然是過的不好了,沒有婉妹的陪伴,我可是度日如年呀。幸虧今
天出關了,要不然,你會讓我想瘋的。”
木婉清聽著浪翀完美的甜言蜜語心花怒放,轉過細腰抬起頭來就親了浪翀一下。
親完就扭過去低下了頭,浪翀看到她的脖頸都紅了不由得壞笑起來:“婉兒,這可是咱倆第一次親親,怎嗎這麼快,我都沒啥感覺!”
木婉清狠狠地低下頭,不敢吭聲。浪翀卻是將摟著木婉清的腰摟的更緊:“這次我去殺了丁春秋以後,咱倆就去找你師傅。然後……”
“然後幹嘛?”木婉清聽到浪翀不說話了急忙抬起頭滿眼焦急的問道。
“你猜。”
“我,我不猜!”木婉清害羞的說道。
“你不猜我不說。”浪翀無賴的說道。
“你嘛嗎,你說嘛。”木婉清撒嬌
“那你親我一下!”浪翀彎腰將頭從木婉清的肩膀探過去。
木婉清感覺到浪翀的氣息一波一波的衝向自己的脖頸,感覺道酥麻瘙癢,勾過頭親了一下浪翀的臉頰。
羞澀的說道:“這一次你該說了吧。”
“不行不行,你隻親了一麵,另一麵還沒親呢。”
“你,你無賴!”木婉清氣道。
“什嗎?婉兒你說神馬?”浪翀故作驚疑道。
“我說你無賴。”
“什嗎?你大點聲,我聽不見。”浪翀居然一手撐在耳朵旁大聲的耍寶。
“你!”木婉清幸虧是坐在馬上,要不然肯定氣的跺腳。
“哈哈,婉兒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的話我哪敢聽不清楚,就算咱倆都白發蒼蒼了,眼拙耳背了,我也要把你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木婉清感動不已“翀郎,你對我最好了。”說完扭過身,閉上眼睛將朱唇獻了過去。
浪翀隻感覺木婉清嬌唇似火柔綿,香甜可口。
良久兩人才分離。木婉清趕緊將頭低了下去。
哪知浪翀卻咋吧咋吧嘴說道:“剛才發生了什嗎事?我怎嗎不知道?”
木婉清猛地抬頭看向浪翀,滿眼的怒火:“你說什嗎?”
“我說見了你娘要提親。”
“你說神馬?有種你再說……你說什嗎翀郎?你剛才說…說………”木婉清在浪翀說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先是惱怒,後是疑惑,緊接著甜滋滋的問道。
“你沒聽錯,我是說的你聽到的。”
“那你說什嗎?我沒聽到!”木婉清大眼睛轉動一下俏皮的說道。
“我說的是見了你娘要……”
“要什嗎?”木婉清羞紅了臉。
“要提…”浪翀拉長了聲音。
“要提什嗎!”木婉清聲音都有些焦急。
“當然是要提禮了”浪翀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