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是一個真正的漢子,可惜造化弄人。”
“慕華明白,定不負尊主囑托!”
浪翀回到自己的屋舍,看到桌子上的筆墨紙硯便題書起來。
卻是他想想劇情,估計喬峰查蹤帶頭大哥也該快到了聚賢莊求醫這一段了。
薛慕華江湖上名氣不小,看來到時自會打聽到薛慕華在擂鼓山,定會帶阿朱來醫治。
書信上話不多,隻是說道自己已經查到了帶頭大哥是誰,讓蕭峰在擂鼓山上等自己回來,並點出啦蕭峰去找線索時重要人物都離奇死亡,這是一個局,讓蕭峰不要再輕舉妄動。
浪翀將書信交給薛慕華,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屋舍。
臨近天黑,木婉清從逍遙子的屋舍中出來,滿臉的喜意,看來逍遙子對木婉清指點了不少。
兩人自是表述情意,以慰未來幾月的分離之苦。
豎日,待的告別眾人浪翀便急急忙忙趕往天山靈鷲宮。
經過一路的奔波,天山也就出現在了浪翀的眼前。
隻是天山山脈及其大,浪翀又不知道靈鷲宮的所在地,又不能一座山一座山的查找。向此處的居民打聽,卻因為靈鷲宮及其神秘,就連當地人都沒聽說過靈鷲宮。
浪翀最後把線索訂到了被童姥奴役的武林中人的每月獻禮這件事上。
浪翀有了線索就住在了去天山所必經的客棧中。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五天眼看到了月初,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浪翀不由得急了。便走出了客棧出去走走。自從來到天龍,自己已經習慣了和木婉清在一起,現在猛地分開卻是有些不習慣。
浪翀離得客棧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正欣賞天山的壯麗時,邊聽到一陣抱怨聲:“這靈鷲宮的人也太不把我們當人了,每月都要送貢品,一個弄不好,就是打罵,那童姥更是看不順眼就將其打殺。這也就算了,我們辛辛苦苦的送貢品,居然連客棧都不讓住,這荒山野嶺的,要是………”
“別說了,這可是天山不要命了。還是快點走吧,誤了時辰,有咱們受的!”
之後便沒了話語聲!
浪翀躲在山路的拐角處,其他人倒是沒有發現。浪翀小心翼翼的走出來,看到一對大概二十多人的江湖人,抬著巨大的箱子。正忙不迭的趕路。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功夫。
浪翀跟著這隊人馬向前走去。
來到一座俊險無比,絕無攀爬上去的可能的山峰。浪翀飛身而出,也不管那一隊江湖人士的驚訝。運轉內力:“師侄浪翀前來拜見大師伯!”說話間山穀震蕩,一些碎石從山巔掉落。
浪翀話語剛落,從山頂飛出一道身影。猛地落到浪翀的麵前。
“你師傅是誰?”聲音輕靈甜脆。
浪翀看著麵前這個小蘿莉心中納悶“童姥好可愛!蘿莉就是好,清音,柔體,易…”浪翀看著童姥不耐煩像是要發怒的樣子說道:“逍遙子師伯讓我請您去一趟擂鼓山,他身已殘疾無法親自上山找您。”
“你說什嗎?”童姥一閃便走到浪翀跟前,雙手便攻向他的胸膛。
浪翀淩波微步運轉,躲過童姥一擊童姥負手而立:“看來你說的是真的!隻不過你這淩波微步還真是走的丟人。”
浪翀不禁臉紅,自己的身法在江湖上也算是一等一的,不過看著麵前這八十多歲的小蘿莉就苦笑這和你們一級的老怪物沒法比呀。
“師弟這麼多年不來看我,我還以為他在生我氣呢!”童姥像是花癡一般的說道,浪翀還陳醉在童姥的妙音中無法自拔時:“是誰,是誰害我師弟?我要滅他滿門,讓她在生死符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句充滿霸氣,仿佛要橫掃八荒的氣勢噴湧而出。
浪翀毫無防備下悶哼一聲。
“哼,就你這樣還有臉帶我逍遙派掌門鐵指環?真不知道師弟怎嗎教你的!”
“我和師伯相識不過數月,我隻不過將逍遙派的典籍背了個遍,這身武藝卻與師伯無關!”
“師伯?你叫逍遙子為師伯?你不是逍遙子的徒弟?你不是!你找死!”童姥突然發狂,一掌向浪翀劈去。
浪翀早看童姥的語氣不對,一閃身躲了過去:“大師伯,你這是幹嘛!”
“小混蛋,你是李秋水的徒弟還是……罷了,罷了,都是小狐狸精,不管你是她倆誰的徒弟今天都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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