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個文人雅士像是狗皮膏藥一般追逐著撐著紙傘出門賞景的佳人。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可是這一時的和諧卻被三兩個蒙古騎兵給破壞了。這三兩個身披甲胄的蒙古騎兵肆意妄為的打鞭縱馬在人多的地方。商販,才子,平民,佳人紛紛躲避,慌叫。一個躲避不及,便被馬蹄踢飛,即使躲過了馬,卻少不了那騎兵手中馬鞭的招呼。本應群情激奮的人們此時唯唯諾諾,看著這三個蒙古騎兵盡是慌亂害怕和無助。騎兵遠去,受傷的商販整理一下攤位接著叫賣,才子們捋了捋剛才惶急中褶皺了的白衫。不幸受傷的幾人卻是看了騎兵離去的方向詛咒了幾句。施施然的站起來,連罵都不敢的趕緊去求醫。浪翀看著這一切,並未出手,在美好中沉醉的漢人總是想著糜爛下去,在困苦中沉淪的漢人們總是選擇得過且過,這是整個民族的惰性,你這次幫了他,也許他們總想著以後也會有英雄出手相救。他們就會一成不變的生活下去。隻有在被逼迫的活不下去了,他們才可能振臂一呼找一個“驅除靼虜,複我河山”的由頭尋找活下去的路。浪翀已經給他們找了一個反抗的頭子,這個頭子此時卻在武當山憨厚的練習著學自浪翀的武功絕學。浪翀遊逛於熱鬧的街市,一陣胡笛的響聲傳來,循聲望去一群人圍著一個胡人笑鬧。原來是一個大胡子吹著笛子表演。其中還有五六個異族美女打扮火辣的跳著讓眾人羞澀的舞蹈。浪翀看著這些女子心中一動,想起了乾坤大挪移。乾坤大挪移那張羊皮就在自己手中,隻是上麵是波斯文,自己看不懂,這幾個外族之人卻不知是否看的懂。日已西斜,幾個胡人正收拾物事準備回去,忽然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擋在他們麵前。“請問有什嗎事嗎?今天表演已經結束了。尊敬的朋友請明天再來吧。”其中一個大胡子胡人說道。浪翀聽著這個胡人流利的漢語笑道:“請問幾位是波斯人嗎?”“尊敬的朋友我們不是波斯人,我們來自西域,波斯是比我們還遠的國度。”浪翀聽完一陣遺憾。“朋友,你找波斯人有事嗎?我卻是認識一兩個波斯人。現下就在我們所住的客棧裏。”本已經失望的浪翀猛地來了精神:“如此便謝謝你們了。”浪翀隨著這些西域胡人坐上馬拖車就向胡人所住的客棧走去。車上的胡人很健談,天南地北的和浪翀說著。從胡人的話中才發現現在的中原漢人居然生活的如此低賤。蒙古人為了弱化漢人,將所有的人分等級而治。蒙古人是一等,早期歸附蒙古的少數遊牧人分為二等,北方漢人(金統治的漢民)分為三等,南方漢人(南宋統治)分為四等,就連胡人現下生活的都比漢民要有些尊嚴。浪翀聽著大胡子的話心中自是別有一番苦澀。馬車並沒有走多長時間,轉了幾個彎後,路上的異族人越來越多,這點從相貌和衣著便能看出。大胡子解釋到:“這是蒙古人批準的異族人聚居的地方。這裏的異族人很多,其中就有幾個波斯人。”幾人下了車,浪翀和大胡子來到了客棧裏,其餘幾人將馬車趕到客棧後院的馬棚裏。大胡子帶著浪翀來到一個門房外,恭敬的敲響了房門。裏麵傳出了一聲怪異的漢語:“是誰?”語調雖怪,卻聽的懂。大胡子笑道:“瑟斯,我帶了一個新朋友,他有事要請教你一下,能開一下門嗎?”裏麵沒了聲響,不過門卻吱呀一聲開了,浪翀看到的是一個腰不及一握,身材高挑,的波斯美女,眼睛深邃迷人,蒙著淡黃色的紗巾,看不出麵貌,不過鼻子卻是十分挺翹。那女子也打量著浪翀,之後看向大胡子:“你說的朋友?是他?”雙目看向浪翀:“請問有什嗎事?”大胡子卻是笑道:“瑟斯,你不會讓我們站在這裏吧!這可不是朋友應該做的。”說完拉著浪翀就往屋裏擠去。明顯這個熱情的大胡子和這個波斯美女很熟悉。浪翀進到屋裏,大胡子已經拿了一杯茶喝了起來,說道:“瑟斯,你的茶還是這麼難喝。”瑟斯走了過來,三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瑟斯沒有理會大胡子看向浪翀用怪異的腔調說道:“請問這位朋友有什嗎事?”浪翀笑道:“瑟斯姑娘,叫我浪翀就可以了,我前幾天得到了一塊羊皮,上麵有些波斯文,在下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知瑟斯姑娘能否為在下翻譯一番?”“哦?浪公子可以拿出來讓我瞧瞧嗎?”“當然了!還望瑟斯姑娘不吝賜教。”浪翀從懷中取出了乾坤大挪移心法。瑟斯接過乾坤大挪移心法,用心看了起來。瑟斯將內容看了一遍,將乾坤大挪移心法的羊皮攤鋪到了桌子上,轉身走到窗邊的小桌子邊,拿了筆墨紙硯,就開始翻譯了起來。大胡子見狀無聊,就告辭退出房門。足足過了兩個時辰有餘,瑟斯才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將翻譯而來的乾坤大挪移交給了浪翀。浪翀看了起來,良久已經將幾頁密密麻麻的乾坤大挪移心法熟記於心。浪翀將心法同羊皮折疊好放入懷中:“瑟斯姑娘辛苦了,在下銘記於心,日後若是有什嗎難處可去武當山找張三豐。報上我得名字就行。”“瑟斯記住了!”瑟斯聽浪翀如此說淡淡一笑。浪翀從懷中取出一枚金錠放到桌子上,說道:“煩擾姑娘半日,還望姑娘收下。在下告辭。”浪翀不等瑟斯開口就走了出門。大胡子正在客棧大廳吃著飯菜,看到浪翀出來,叫了一聲,浪翀看著這個憨厚的大胡子,快走兩步,來到桌前坐下。大胡子遞給浪翀一副筷子:“朋友,你的事可否辦完?”浪翀笑道:“多虧了大哥帶路,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就將此事辦妥,來,我敬你一杯!”大胡子端起一杯酒豪爽無比的一飲而下。浪翀從懷中取出一枚金錠:“今日多虧大哥引路,不然小弟此事不會如此順利,小小心意,大哥請收下。”大胡子見浪翀掏出了金子緊忙擺手:“浪兄弟不必如此,出門在外都有些困難,就如我,若不是中原的朋友照顧,我出了西域早餓死了!”“大哥不必如此,我這次卻是事情已了該回家了,多餘的錢財也是無用,大哥出門在外,有些佐身也是好的。”大胡子沒有再推辭。兩人推杯換盞一番,浪翀便告別而去。來到一處無人地方,浪翀默念口訣,轉眼便出現在了出租房。浪翀剛一出現,就聽到棒棒棒的敲門聲,浪翀開門看到一個富態的中年婦女,馬上說道:“李姨好!”那女的說道:“小浪,你這是?你怎嗎這個鬼樣子?”浪翀看了一下自己苦笑一聲,看著自己自身的古袍,高束的秀發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李姨突然說道:“怪不得前兩天來找你,你不在家,原來你去拍戲了!怎嗎小浪,你樣做明星阿!”浪翀一聽:“是啊是啊!等明天我成了大明星,一定忘不了李姨的好的。”浪翀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對於李姨給他找的理由頓時讚同起來。李姨說道:“小浪,這個月的租金是不是該交了?”浪翀趕緊道歉:“李姨不好意思,總共是多少房費?我這就拿給你!”浪翀趕緊進屋拿了自己所有的積蓄!“500元呀,你這孩子,拍戲都拍的糊塗了吧。”浪翀聽到李姨如此說手一抖,以前的積蓄差點給掉在地上:“什嗎?李姨!500元?沒搞錯吧!”“沒呀,當初不是說好的嗎!每月五百,”李姨奇怪的看著浪翀。浪翀拿了500遞給李姨心中疑惑不定這到底怎嗎回事?我去天龍最少也是一年時間,倚天也是大半年,為何我隻交一個月的租房費!李姨接了錢又鼓勵浪翀以後要好好拍戲爭取做大明星,之後就走了,浪翀趕緊叫出斐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