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光瞧去,隻見歡蹦的魚兒已經不見,就連上空圍著那人飛的鳥也振翅快速離去。
眾人正兀自驚訝,白須漢子驚慌大叫:“小心。”
錦袍男子等人還未明白什麼意思,隻聽轟轟轟的爆炸聲環繞著水麵上的男子響起,水麵登時像是被炸藥包炸開一樣,水霧茫茫,雨滴像是珠子般衝向天空,有落入水中。
隻聽一聲女人的尖叫,剛才站在船頭的女子跑回船艙,她的一身紅紗被水珠打濕,近乎透明。
良久,水霧消散,浪翀從頓悟狀態下蘇醒。
浪翀睜眼抬手抓了抓,發現自己現在渾身充滿了力量,功力運轉更加自如。他感覺站在自己若是手中若是有塊鐵錠,肯定捏的跟橡皮泥一般。
浪翀平複了下心情,抬頭看見前方,發現一艘大船停靠在水央,上麵的人正在關注著自己。
“公子可否到船上一聚,嶺南宋家恭候大駕。”
浪翀聽到那白須漢子的叫喊聲心中默念“嶺南宋家?”心中疑惑卻腳下一蕩飛身向大船躍去。
白須漢子心中暗歎“果真是高人,水麵之上本就難以借力,他卻連腿都不屈彎,單靠腳力就能飛身而上,真是驚世駭俗。”
一旁的錦衣男子卻是沒想那麼多,待的浪翀落在船上,走上前去,拱手道:“在下嶺南宋家宋師道,不知兄台貴姓。”
浪翀心中一跳“嶺南宋家,宋師道?”再看下旁邊站立的白須漢子“難道是大唐雙龍的世界?”當下口中說道:“在下姓浪單名一個翀!”順便看向那白須漢子“這位莫非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銀須宋魯?”
宋魯沒想到浪翀這種高手居然聽過自己的名子,心中暗喜卻是不露於色謙遜道:“江湖朋友錯愛,以至於攢下些許虛名。”
浪翀一聽他如此說,更加確定這就是雙龍的世界。
當下疑惑也不知道劇情發展到了哪裏。
“不知浪兄可否與我一同用餐?”宋師道熱情的問道。
浪翀早已經腹中饑餓,當即說道:“有勞宋兄,在下正好腹中饑餓。由此便麻煩宋兄了。”
宋魯豪爽的哈哈大戰:“不麻煩不麻煩,還要欣喜浪少俠賞臉呢。”
浪翀當即拱手:“宋叔如此卻是折煞晚輩了,我與師道平輩而交,若是宋叔不嫌棄叫我翀值便可。”
宋魯看著浪翀平易近人心中暢快,任誰結交到高手都是如此,誰一生中沒有個坎坷,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需要人家的幫助,這也是宋閥的處事之道。
三人當下來到甲板的餐桌上,酒席已經被下人置換一新。
浪翀看著滿桌的珍饈美酒,不由得驚歎,果真是豪門大閥食材就是豐富,不過浪翀發現滿桌的飯菜居然盡是煮燉熬蒸的,沒有一碟熱炒。
宋師道沒有注意浪翀的神態,宋魯這個老江湖卻是注意到了當即問道:“浪賢侄可是覺得飯菜不妥?”
浪翀聽到宋魯如此說當下尷尬笑道:“宋叔莫怪,小侄不過是看到如此美食心中驚歎,卻不是有什麼不妥!”拿起筷子便進食起來。宋魯看著浪翀吃著飯菜甚是香甜,心中的疑惑盡去。
不得不說中國的酒席文化強大,三人在飲酒吃菜間關係卻是拉近了不少。
不多時三人已是吃的半飽,交談便多了起來。
宋師道卻是一臉羨慕道:“我見浪兄僅憑一支枯木便遊渡大江,浪兄練習的功夫可是佛門達摩祖師所流傳下來的輕功一葦渡江?”
宋魯眉頭一皺這打聽別人的功法在江湖上可是不禮貌的,江湖上一本好的功法可是能引起腥風血雨的,可見功法的珍貴,這樣貿然想問卻是及其不妥。
“哈哈,我卻不是佛門弟子,我這功夫也不是達摩的一葦渡江,我這輕功叫淩波微步。”
“淩波微步?”宋師道疑惑的看向宋魯。
宋魯皺眉撚著銀須想了半天搖了搖頭:“不知賢侄何門何派?師傅是哪位高人。”
“我門派名為逍遙,家師已不在世,目前已隻剩我這一個獨苗。”
宋師道卻是唏噓道:“想不到浪兄如此風流人物卻是擔著門派複興之任。”
宋魯卻是想的多,看著浪翀凝重的說道:“賢侄若是有什嗎需要幫助的可不要忘了我們嶺南宋家。我宋家在江湖上也算是有些威名,若是你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