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嬌見兩人驚愕,還以為是害怕她了,始感滿意,指著徐子陵道“你看來老實點,由你來說。”
徐子陵看在大龍頭翟讓的麵子忍住惱意道:“請小姐垂詢。”
翟嬌神色稍緩,點頭道“你們憑什麼躲在破廟中。以爹的功夫,怎會不知你們躲在那裏。更何況以爹的功夫,就算有人躲在箱子內要偷襲他,亦不會得手;我看爹一點都沒有受過傷的樣子,那被偷襲的人定不是我爹。”
寇仲一呆道:“這事很容易弄清楚隻要小姐問問大龍頭,不是可以分曉了嗎?”
翟嬌大怒:“閉嘴,誰準你說話:”
徐子陵苦笑道:“我要說的正是這幾句。找大龍頭一問便可真相大白。”
翟嬌肥碩不玲瓏浮凸的**劇烈地起伏了幾下,大目一瞪道:“這事我自有分寸,你們就留在這裏,待爹回來。”
徐子陵蹙眉道:“要等多久呢?”
翟嬌對徐子陵比較溫和點,竟肯答道:“十天八天吧,誰說得上來。你們懂做什麼,我可不能白養你們。”
徐子陵和寇仲聽得臉臉相覷,接著便說了一聲告退就頭也不回的退出房間。浪翀暫居的廳中以紅木家具為主,四壁張掛名畫,富麗典雅。四麵花棱窗,外麵的百年老樹和婆娑柔篁,隨著秋陽映入廳內,渾然天成。
就在這動人的美景裏,沉落雁正側對浪翀,從他的角度看去,沈落雁長發直垂至腰,衣裙在臂部又被剖開,形成兩個披肩,無限地強化了她優美的肩背輪廓,看得浪翀一時呆了起來。
沉落雁緩緩轉身,笑意盈盈道:“人家是來跟你
講理的!”
浪翀不由得笑了起來哂道:“有條件還是沒有條件呢?”
沉落雁輕舉玉步,婀娜多姿地來到他身前,圓領窄袖直裾的衣裙,下長至足,紋樣精美,色彩素雅,但領口低至可隱見***露出豐滿雪白的胸肌。
她見浪翀死命盯耆自己****,大嗔道:“怎可以這樣無禮,隻懂盯人家那地方。”
浪翀裝作豬哥像“骨嘟”一聲吞了口涎沫,呼吸困難的道:“你擺明是來誘惑我的,不會是真看上我了吧。”
沉落雁橫了他一眼道:“那你願意我誘惑你嗎?唉!不和你胡扯了。言歸正傳,落雁所做的事,全是為了瓦崗軍,你若投靠瓦崗軍,大家便是自己人了,自應親近的!”
浪翀哂道:“哈哈!投靠瓦崗軍?我若是為什嗎不說是投靠翟大龍頭呢?若是投靠翟大龍頭我倒是很樂意,但是我若是投靠了大龍頭,你還對我有好感嗎!”
沉落雁轉身朝角落的一組紅木桌椅移去,坐了下來,手肘撐著幾桌,作了個美人托腮的嬌俏姿態,柔聲通:“坐吧!談條件的時候到了。”
浪翀道:“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
沉落雁好整以暇道:“憑的是‘一處所有人都想得到的寶藏’,夠分量了吧?”
浪翀卻是看破人心般說道:“美人兒不要再耍我了,楊公寶庫雖然很多人趨之若鶩,但我浪某還看不上眼,再說你也不知道。直接點說出來你的意思吧!”
事實上連沉落雁自己都不明白為何那麼喜歡與他調笑。一向以來,心高氣傲的她對男人都是不假碎辭,但對著浪翀時,自然而然便以兩性的關係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沉落雁歎了一口氣道:“你可知道目下的處境嗎?首先是龍頭府的人不準你們離府半步,其次就是我會全力阻止你們逃出滎陽,所以你們目下在大龍頭府雖看似自由自在,但隻是籠中之鳥,絕沒有自主的能力。”
浪翀冷然道:“這個不用你來操心,天下雖大卻沒有人能左右我,我若想走,誰也留不住,我說的。寧道奇也不行!”
沉落雁壓低聲音道:“浪公子切莫胡言,我們還是談剛才的話題吧!”她雖知浪翀不簡單,但也沒將他和神話了的第一高手寧道奇相提並論。
浪翀奇道:“既是如此,你還囉蘇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