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浪翀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容。
正在這時,一聲佛號在門外響起,接著陰柔的聲音傳入來道:‘貧僧不嗔乃本寺四大護法金剛之首,負起護寶之責,施主若肯迷途知返,不嗔可許諾任由施主離開。”
聽到這話,浪翀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和氏璧這樣的東西,自然誰搶到就是誰的。說和氏璧是誰的都行,但就是不能說是佛門的,這東西是皇帝的信物,你們四大皆空的和尚不會也想造反吧。”
浪翀根本沒有半點被捉住的愧疚之心:“再說了,這和氏璧乃是天下的氣運之寶,隻有大氣運之人才能入手,今我已取,你又何必多事。”
說罷,浪翀就好似看不見不嗔一樣,大搖大擺的從殿門口走了出去。
那不嗔和尚頓時大怒,揮著手中巨大的禪杖朝著他的胸口處直搗而來。
見狀,浪翀冷哼一聲,伸出右手,一把抓了過去。
隻聽轟隆一聲,浪翀的右手死死地握住了禪杖,不嗔幾次晃動,卻是掙脫不開。
不嗔的武功貴為護法金剛,功力自然不錯,但是他那幾十年的力量對於浪翀來說,簡直就像汪洋中的小溪,根本不夠看。
浪翀斜眼瞟了一眼不嗔,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不行呀?噢!對了,你們和尚都不行,要不然也不會出家當和尚。”
說罷,浪翀左手食指中指並攏,朝著不嗔指去。
頓時一股淩厲無比的六脈劍氣飆射向不嗔。
不嗔不妨,吐一口血跌倒在地。眼中驚駭萬分“這劍氣為何不用劍就能發揮出來。”
“我就說吧,這東西天意是我的,你就不下我和它的。”浪翀將不嗔的禪杖弄到手中,掂了掂分量,右手拄著猛地戳向地上,這可是銅鑄的大殿,浪翀一擊將禪杖插進地麵,卻沒有一點聲音傳出。
浪翀推開門一看,發現門外密密麻麻滿布和尚。
除了不嗔以外,其他三大護法金剛在門外石階下,正一臉驚怒的看著他。
看了看這些和尚,浪翀就掂了掂和氏璧,笑道:“別為了不是你們的東西誤了卿卿性命,這東西我勢在必得,你們誰還敢要?”說完氣勢迸發,包括三大金剛在內,所有的和尚都在這股氣勢下往後移開。
浪翀見狀說道,“這是你們不敢要,不是我不給你們。”
這些和尚倒也看到了浪翀的強大,可是想到和氏璧對慈航靜齋的重要性,自然不願意失此重寶,更何況當時師妃渲將和氏璧暫放這裏時可是說過萬無一失的。於是有些惱羞成怒的和尚開始往他攻擊過來。
浪翀不躲不閃,一雙肉掌被內力催發的瑩瑩泛光,大吼一聲,降龍十八掌被他瞬間打出。
雖然說這些和尚是靜念禪院之中武功練得最好的人。但是在浪翀的攻擊下,通通倒飛而去。
這些和尚被浪翀擊飛之後落到地上卻是沒有受一點傷。
落地的一個大胖和尚仿佛在眾人中威望甚高眉頭皺一下:“施主為何如此相逼?”
浪翀卻是笑道:“沒辦法,生活太無趣,所以就來逗逗你們這些大和尚,不過站在才發現你們這些和尚都是假的。”
那胖大和尚吼道:“你胡說。我淨念禪院執佛道牛耳,你怎敢如此汙蔑?”
浪翀撫掌笑道:“和尚禁貪嗔癡,你法號不貪,卻貪圖我手中不是你的和氏璧,這是犯了貪戒。我不給你,你還生氣這是犯了嗔戒,你說你這和尚還是真的和尚嗎?”
那胖大和尚聽完這句話猶若雷劈,呆在哪裏,雖然感覺浪翀說的不對,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施主倒是伶牙俐齒!”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白須飄飄的和尚,一身紅色袈裟,帶著金光,即使是深夜也是金光閃閃。
兄弟姐妹們,老弟我累死了,今天可是熬了一天,淩晨到晚飯時間,忙的不可開膠,資本家的思想永遠不是我能了解和反抗的,所以我老老實實的工作了。不過放心,昨晚答應的三更一定會來的,不過還是老規矩,我也不知道幾點更新,那個,困了就點安眠藥,明天早起舒舒服服的看也行。其實我最喜歡的雙手,在碼字這方麵真的算三級殘廢,還是纏著繃帶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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