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莽聽了白芷蘭的話,頓時笑道:“喲嗬,暈倒了!這麼激烈!我……唔唔……唔……”
雷動看著張莽又要亂說,趕緊跑過去捂住他的大嘴,同時小聲說:“不想死就閉嘴,這女的隻是隨意一腳就讓你踢飛了,別不識趣。自找麻煩。”
張莽被雷動一提醒,頓時醒悟。點了點頭。雷動鬆開手,張莽卻小聲嘀咕:“再厲害,不也是浪翀的人,我就不信她敢收拾我!除非浪翀是懼內!臥槽!浪翀不會真的懼內吧!媽的,這女的還是少惹為妙,畢竟浪翀還昏迷著,就算醒了,這女的這麼厲害,打了我,他也不敢追究,我不吃了啞巴虧,媽的,已經被打了。呸!”張莽吐了口唾沫!“已經吃虧了!腰都快斷了!”囉裏囉嗦的終於來到了幾人身邊。
“咳咳!咳咳!”枕在白芷蘭腿上的浪翀突然吐了一口黑血,醒了過來。
睜開眼,五雙眼睛死死的看著自己,充滿了擔心的眼神。
“看神馬?老子帥不收錢呀!?咳咳!”浪翀虛弱的說著。
張猛一看浪翀醒來:“你不會真的做那事的時候,被捂暈的把!”張莽隨口大聲問道,在一轉眼時,看到白芷蘭殺人目光的時候趕緊說道:“瞪什嘛瞪!浪翀都醒了,你還想打我?就算你比浪翀強,也要給他點麵子吧!”張莽惴惴,一聽就很沒有底氣。
“你在說神馬?什嗎我被捂暈的!”浪翀抬頭看著七分怒火,三分嬌羞的白芷蘭問道。
“沒什嗎!他在發神經!”白芷蘭說道。
浪翀掙紮一下,渾身仿佛斷了一般,酸疼難忍,不再說話,運轉死氣轉化成生氣,開始滋潤肉身起來,青紫腫痛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居然比白芷蘭的丹藥還有效。
不一會浪翀就榮光煥發的從白芷蘭身上站起來,一把拉起坐著的白芷蘭,看向幾人說道:“等我一下,我做了一個恐怖的夢,我要去看一下。”一想到昏迷前自己做的事,浪翀不確定那是不是真的,像是真的發生,卻記得又不太清楚。所以他要確定一下,浪翀施展淩波微步,快速的向獸潮戰鬥的地方趕去,他真希望那件事隻是一場夢,太可怕了,當時的自己根本不是自己,自己當時就像是被身體囚禁了起來,然而身體本能的去做了那件讓自己都感覺到恐怖的事。
幾人見他的身影越來越遠,也不知道他要幹嘛,都十分好奇,追了過去!白芷蘭身影一轉,吊在浪翀身後跟了過去,紀彰勉強能不掉隊,而雷動劉峰卻是不斷的被甩遠,最可憐的是張莽,背著巨大的砍刀,還被白芷蘭提了一腳,現在還沒有恢複,隻是忍著劇痛吃幾人的灰。
一路風塵,張莽痛的滿頭大汗,喋喋不休的話嘮著:“媽的!真是悲催,每一個人照顧我,背著我也行呀!不知道我受傷了嗎,老子的大砍刀怎嗎這麼重,以前還沒發現,我日,要不是靠它吃飯,我真想丟掉!沒仁義,沒義氣,不講究,真是禽獸,就沒有人發現我掉隊了,真是的,浪翀有了女人,忽視了我也就算了,劉峰你們卻也忽視了我的重傷,尤其是紀彰,老子可是在你頓悟的時候守了你整整兩天半,沒義氣,沒義氣!”一個人隻顧低頭嘮叨著追趕,忽然感覺前方一道黑影,抬頭一看,距離劉峰隻有兩尺,再近一點就撞上了,浪翀五人都是呆愣愣的背對自己。
正疑惑間抬頭越過幾人,隻見一個個野獸如同浪翀幾人一般,呆愣愣的保持著正在戰鬥的姿勢。沒有一絲的動彈。
“臥槽!見鬼了!怎嗎都不動了!”張莽看著這詭異的一切,心慌慌的。
走到劉峰麵前用手在他眼前揮揮,劉峰看都沒看他,用手扒開他的手:“別鬧!”
張莽走到浪翀麵前,同樣揮了揮手,浪翀卻沒有一點反應,仿佛在想什嗎事,有來到白芷蘭麵前,伸了伸手,想起她可是女暴龍,又收回了手,別鬧了,他若是打我,浪翀肯定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