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藝,你變了好多。”我想了半天說出了這句話,“上次你怎麼那麼不近人情啊?弄得我灰頭土臉的。”
“哦。這個……”聽我提到這個話題,她也突然地低頭沉默了一下,“嗬嗬,上次嗎?我現在相信那些信不是你寫的,但是——”她停住了話題,莫名看著我的臉。“有人冒充你給我寫信。這我早看出來了。”
她的這個回答,令我感到奇怪。
“嗯?但是什麼?”我不解問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你為什麼還處處使我難堪?”
“但是我喜歡你!”她紅著臉低下頭,但說的話卻是很大聲。
她的回答,讓我猝不及防,就這樣我呆呆的看著她。
“我知道,以前做得是很不應該,並且今天我還得感謝你把我送到醫院來。”她把手糾纏在一起,言語裏滿是歉意與感激。
“對了,你知道我是什麼星座的嗎?”她話鋒一轉,顯然不想聊這個。
“哦,不知道。”我這才從剛才的話中回過聲來。接著,我說了一句實話,因為我們的交往本身並不深。再說我沒有打探女孩子生日的習慣,因為這樣會免不了一些送禮之類的事情,顯然我不是有錢人,也不善言辭。
“告訴你,我是水瓶座的。”她笑著說,“水瓶座的人呢希望一種淡淡的愛情,並不需要轟轟烈烈的愛。”她停頓了一下,“也許這種愛並不被現在的潮流所接受。”
“我可以理解。”我淡然回答。“這種感情是最純的。”說完,我笑著看了看她。
“白塵,謝謝你的支持。”林藝笑了笑,“其實,直到前一個小時,我還是認為那些信是你寫的。”
“別開玩笑了。”我也強裝笑臉。“誰這麼缺德?拿我開心。”我不禁苦笑道。
“嗬嗬,是啊,這人有夠缺德的。”她也略帶氣憤地說,“這人可真夠損的,這種玩笑也能開。”
“可是,那你也不至於追著罵我吧,我現在可是還有一肚子委屈呢。”我無奈地笑了笑說,“對了,信裏麵寫了你什麼了?上次你還差點丟了命?”
我心裏很好奇,到底寫了什麼。
“哦,沒,沒什麼。”隻見,她用眼睛的餘光看了我一眼,結結巴巴地說。
良久,氣氛變得尷尬起來,我不知道怎麼開話題。於是我站起來走向窗前,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
“白塵,你想要什麼樣的女朋友?”靠在醫務室沙發上的林藝頑皮地問我。
她打率先打破了沉默,問了一個莫名的問題。
“這個嘛……讓我想想。”我看看一臉壞笑的她,“很難說的。最基本要溫柔,要有氣質,還要有才華。”
我不知道我這番回答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就這樣的女人,就算我看上別人,別人也不會看上我。
“哈哈。”她把一塊薯片丟進自己的嘴巴裏,不禁大笑。“好像是在說我咧。”說完嚼了嚼薯片看著我。
“啊!”我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句,有一種掉進陷阱的感覺,被她玩弄於鼓掌中。我才明白,其實再嫻靜的淑女也有古靈精怪的時候。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複她,隻有站在旁邊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