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扶搖又舞了一套劍法,黃龍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下來一套完整的祈福也已經結束。
夜無風卻無心看這召喚神龍之術,他一見儀式結束,便慌忙對著東陵墨說道:“接下來沒我什麼事了,你和聖女好好聊一聊,我先走一步了。”
說罷,還未等東陵墨作答,夜無風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東陵墨無奈,身為一國的太子,這個時候斷然不能意氣用事,隻能守在這個地方,等待所有的事宜都處理完畢。
夜無風匆匆趕回雲初雪的住處,輕扣房門後問道:“是我,可否方便進去?”
夜無風往四周看了看,此刻所有人都集中在了祈福大典之上,僅剩下一個婢女恭恭敬敬的在這個地方站著。
雲初雪剛剛送走宮主,一顆心還在懸著,迎來夜無風,心情稍稍平靜了一些。
“進來。”雲初雪開口道。
夜無風推門而入,隻見桌邊的椅子方向發生了變化,在出門的時候,這把椅子明明是向著桌子的。
“剛剛有人來過了?”夜無風警惕的問了一句,在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會有誰前來探望雲初雪,這著實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
雲初雪點了點頭:“是白聖宮的宮主,薑藍墨,她來這裏問了我一些問題。”
雲初雪還在揣測,這個白聖宮的宮主,葫蘆裏到底賣著什麼藥。
“難怪祈福大典上沒有看到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問題,值得她在這種時刻前來問你?”夜無風不禁覺得怪異,這個宮主偏偏挑了一個雲初雪身邊無人的時刻看望。
她堂堂一個白聖宮的宮主,總不至於是為了雲初雪所服用的那隻獅身獸的魔核前來?
雲初雪剛剛到這裏的時候,白聖宮的宮主也不曾表現出多餘的關心,以她們的作風來看,也不像是會畏懼因為這一場波瀾所帶來的後果之人。
夜無風心中有了多種的猜測,這一切都關乎著雲初雪的安危。
雲初雪的眉頭皺了起來,仔細的回想著宮主薑藍墨在這個地方所說的每一句話,緊接著回答道:“她問了一些關於末然的事情,還關心了一下我的傷情,我也覺得她的目的不簡單,可就是想不通,她究竟是為了什麼來我這裏的。”
雲初雪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那種高深莫測的江老湖勢力,她們心中所想的東西,還真不是她這個小嘍囉可以想到的。
夜無風微微一怔,他本就覺得宮主對於末然的態度過於恭敬,甚至還有一些謙卑,這種人的存在,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或許白聖宮的宮主和末然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既然是那一輩之間的恩怨,應該不會涉及雲初雪。
“我們以後應該會知道的,等到祈福大典結束之後,我們即刻下山,早些回去,好讓你安心在家調養身體。”夜無風看著雲初雪的麵色,擔心的說道。
在白聖宮,除非用輸送玄力的辦法,否則雲初雪的傷勢根本無法痊愈,因為這個地方極寒,雲初雪和此處根本不相匹配,長久的至於此處,隻會耗盡雲初雪最後的一絲精力罷了。
雲初雪不禁笑了起來,受傷之後,她倒是覺得無礙,隻不過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好在末然及時出現,有驚無險,反而是夜無風和東陵墨二人皆是大驚小怪,居然還在自己的床前守了整整一夜,這些話,說出去,隻怕東陵沒有一人會相信的。
夜無風乃東陵的第一美男子,可東陵人士無人不知,一直以來,夜無風都和陰墨軒等人廝混在一塊,對於女子,卻是沒有半點的興趣,更無交集。
東陵墨之前一直默默無聞,在慶功宴上一鳴驚人,成為東陵國的太子,定也無人相信,他會在自己的床前守上一夜。
“外麵的祈福大典結束了嗎?”雲初雪根本聽不到外頭的動靜。
她本想前來見見世麵,看看一年一度的祈福大典究竟是怎樣的,還有那舉世聞名的召喚黃龍術,不知薑扶搖是如何做到的,這些東西,都是她此次前來的目的,萬萬沒有想到,撲了一場空,什麼都沒有看到,光在白聖宮受盡了折磨。
一開始便是那寒冷徹骨的聖水裕,雲初雪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整蠱於她,現在又是獅身獸的摧殘。
“馬上要結束了,等東陵墨一來,我們便可下山,他也已經同意了。”夜無風凝神道。
“回去也好,我也有些想……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