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是不敢在這個時候取雲初雪的性命,到時候雲逸天回來,非得把這個家給掀翻不可,可雲初雪現在就是一個廢人,小小的懲罰還是可行的。
淩琳提起了腳下紅色的羅裙,盈盈的走進了祠堂道:“婉晴,你還跪著做什麼,雲逸天已經走了,這幾天你不用在祠堂裏跪著了。”
雲婉晴並不覺得意外,可麵容之上還是有一分的喜意:“真的走了。”
淩琳聽到了雲婉晴口中嘟囔著什麼,上前問道:“這孩子莫不是跪傻了,在說什麼呢?”
雲婉晴晃過神來,方才轉頭說道:“沒什麼事情,我說真的太好了。”
她凝神想著,爺爺真的到白聖宮去了,姐姐會和白聖宮裏應外合前來對付他,不知道爺爺這一次會不會命喪白聖宮。
雲婉晴的心底開始迎上了一絲的不安,雲婉柔應該會想辦法保住爺爺的性命的,這件事情隻不過是想要將爺爺的威望降低,今後讓雲驚城可以在家裏當家作主而已。
雖然她一心想要置雲初雪於死地,可對於爺爺,她心中尚存一絲的猶豫。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淩琳的眉梢微微動著,將手插在了腰上,已經笑出了聲,好不容易逮著這樣的機會,她絕不會輕易放走。
雲婉晴微微一愣,還以為母親是知道了什麼,呆呆的看著她。
“我們可以隨意的欺負東院那個雲初雪了,哈哈哈……”淩琳想到馬上就要讓雲初雪求饒的情景,不由的大笑著。
一直以來,她們母女二人被雲初雪耍的團團轉,不斷的受罰,都是因為雲逸天的存在,他根本不管誰是誰非,總是袒護雲初雪,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她們才更加的怨恨那個裝柔軟的雲初雪。
雖然現在雲初雪好像釋放了自己的天性,不再那般的柔弱,可終究還是讓她們恨之入骨的存在。
雲婉晴鬆了一口氣,隨後連連點頭道:“不錯,爺爺不在,雲初雪難逃我們的手掌心。”
“可不敢取她的性命,否則雲逸天非把我們給殺了不可。”淩琳看著雲婉晴的眼眸中蘊含著殺氣,忍不住提醒道。
雲婉晴點了點頭,這些年,和雲初雪鬥了這麼久,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雲逸天不在的時候,讓雲初雪喪命,無疑就是在給自己添麻煩,想要置雲初雪於死地,一定要有一個周密的計劃,能夠很好的嫁禍時機之時才可行動。
“娘,你的心中可有什麼好主意了?”雲婉晴看著淩琳滿懷期待的眼神,不禁問道。
淩琳早已安奈不住:“你不覺得她的玄力來的太詭異了嗎,我們這一次就神不知鬼不覺的為她測一次武脈,若是真是當年測錯了,我們就想辦法,廢了她全身的武脈。”
雲婉晴也覺得雲初雪這一身的玄力來的詭異,明明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隻不過一夜之間,就足以對抗她了,如若不是雲初雪這些年的軟弱是假裝的,那就是現在的雲初雪學了什麼旁門左道。
可是想要廢人武脈,絕不是輕易之事,以雲初雪現在的實力,就連淩琳也無法將她的武脈廢去。
“我們要找誰廢她的武脈?”雲婉晴不解。
“別忘了,你的舅舅,如今可是升了空靈境,想要廢雲初雪的武脈,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淩琳的眼眸如刀般銳利,狠狠的盯著前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隻要雲初雪再次成為廢柴,將來要對付她,便是輕而易舉之事,如若夜無風知曉她玄力全無,隻怕她和夜家的這門婚事也成不了,剛好可以成全自己的大女兒雲婉柔、
淩琳知曉,雲婉柔對於夜家,一直心懷憧憬,雖然這個女兒什麼都不說,可眼中的欲望卻是逃不過她這個過來人的。
“事不宜遲,我先回淩家取一枚苦寒丹,先讓雲初雪的身體經曆一番丹藥流走的痛苦再動手。”淩琳和雲婉晴四目相對。
說罷,淩琳便從祠堂走了出去,獨留雲婉晴一人,還在想著,爺爺這一次前去……到底會不會出事。
雲初雪的小軒之內,段幹珍在她的身邊點了起了火爐,整個房間都盈滿了熱氣,雲初雪一開始十分抗拒將火爐放在床榻邊上,畢竟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性很大,後來經過觀察發現,他們所燒的燙已經經過了煉製,所以不會有這種困擾。
現在看來,這個時代的人,或許並不比現代人來的落後,特別是雲初雪和夜無風談過幾次關於化學上的東西,他們所認識的造詣都不低,或許是因為煉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