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雲驚城揚起聲來,嗬斥淩琳不要再說下去了,她這樣無疑是在進一步的激怒東陵墨。
東陵墨低眼看著淩琳,冷冷的從口中再說出了幾個字:“兩百大板!”
淩琳聽聞此言,兩隻瞳孔不斷的放大,而後暈了過去,口中依然在喃喃說著:“皇上……”
兩百大板雖然要不了她的性命,可皇上行刑都是公開的,若是這個事情傳到了百姓口中,那她這個雲夫人將顏麵無存。
東陵墨沒有理會,而是厭煩的對著雲驚城命令道:“快把她給我拉下去。”
夜無風眼中帶著一絲不平,站在了東陵墨麵前問道:“皇上,你就這麼放走了他們兩個?現在初雪身上有傷,還不知曉她到底在何處。”
夜無風的腦中時時刻刻都在印著雲初雪的畫麵,擔心著她在外頭出事。
雨靈的神色也不好看,本想著去無音閣辦完事回來就將雲初雪帶回暗夜帝國,可如今卻不知雲初雪的行蹤,若是她今日沒能回答暗夜帝國,主子一定拿他是問。
“他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留在這裏不過是礙眼罷了,我現在馬上發動朝廷的勢力去找人!”
東陵墨的心一直緊著,可在麵容之上,卻隻能表現出一副冷然的模樣。
夜無風沉了半響,而後徑直的從東院離開,朝廷的勢力找人一向是最無用的,因為他們隻能常規化的在街道之上四處搜尋著,若是雲初雪不想出現,或者有人挾持了她,那這樣的尋找根本毫無意義。
他隻得發動屬於自己的勢力,在民間尋找。
東陵墨見眾人都已經散去,不禁杵在了原地問道:“你為何會和她在一起?”
東陵墨不得不把這一切和龍玄夜的暗夜帝國雇傭兵想在了一塊,雲初雪會不會是因為卷入了這一次的事件,所以和雨靈走到了一塊。
雨靈在麵對東陵墨之時,全然沒了在雲初雪麵前的那一份害羞,而是盡顯淩琳之氣:“皇上,您認為主子會讓我把這種事情泄露出去嗎?”
就算借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
東陵墨自嘲道,看來自己是因為雲初雪的事情失了神智,竟然想要從守口如瓶的雨靈口中探聽到消息。
“你對她沒有惡意就好。”
東陵墨留下了這句話之後,也隨著夜無風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雨靈微微一怔,看著東陵墨匆匆離去的背影,隱約之中,似乎明白了什麼,再想想那個夜無風的反應,他頓時大徹大悟,而後在口中輕聲道:“雲小姐竟然如此受歡迎,難怪我家的主子看的那麼緊。”
主子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著雲初雪,說是保護,還有監視的作用,這些雨靈心裏都明白,
想到自家的主子,雨靈不由為之一顫,如今跟丟了人,找人又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辦成額事情,他一個機靈便騰空而起,消失在了雲初雪院內。
雲初雪走在了街道上,一襲的黑衣,加上一個麵紗,頭上還帶了一頂鬥笠,身上的傷口隱隱作痛,雖然沒有傷及五髒六腑,可段幹珍那一掌確實是充滿了力量,直到現在,她還覺得胸口發悶。
雲初雪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而後一群官兵從自己的身後而來,氣勢洶洶的喊道:“快給我讓開,都給我讓開!”
雲初雪不想惹事,自然是下意識的躲到了一旁,眼中帶著一絲的冷然,這大半夜的,官兵為何在街頭上叫囂。
正疑惑時,便看著為首的官兵貼了一張尋人的告示在公告欄之上。
雲初雪走上前,看見畫上的女子,不由一愣,皇上竟然已經下令在全城找尋她的蹤跡!
雲初雪不由的疑惑,她不過是從雲府離開而已,根本不必這樣大費周章的找人,更何況,她又不是成心想要躲著皇上。
突然,有兩個人站在了告示的麵前,東看西看之後,便將告示給揭了下來,而後笑道:“官府給我們畫了像,看來我們都省去了這一步!”
說罷,便將畫像給收了起來,往小巷裏走去。
雲初雪的心一緊,官府的人找尋自己是因為受皇上所托,那這些人,又是從何處來的?受何人所托?
難不成她在不知不覺間,又有了仇家?
想來這些年,除了和雲家的那幾個人積怨已深,她似乎一直本本分分,不曾去招惹這些人,雲初雪懷著好奇心,尾隨在了這幾個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