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猥瑣老頭(1 / 2)

天空紅燦燦的一片像塗過了胭脂的姑娘,冷風涼颼颼的吹來像是一抹而過的刀客,邊陲的古鎮旁白楊柳糾纏著落日的餘暉,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唐朝詩人王維曾打馬從此走過,而現在的我正拎著酒葫蘆被飯館的酒保扔在路邊,陪在我身邊的隻有我的狗,噬空。噬空是條好狗,吃肉打更泡母狗樣樣能行,分外精通。此刻,噬空正滾在一旁抱著我的酒葫蘆玩的不亦樂乎,而我趴在它的身邊大眼瞪狗眼。路邊的孩童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嗤嗤的笑,甚至還有個別不認生的孩童學著我的樣子滿地打滾,結果換來母親一頓好打。

小兔崽子,以後不好好上私塾,就和這個乞丐一樣,在地上像灘爛泥也沒人管你!

一個分外粗壯的漢子指著自己鼻涕已經流到嘴邊的兒子大聲的訓斥。

你的兒子這樣不是挺好嗎,不用費勁念書,私塾先生可教不了他那一生獨步天下的本領!

遠處的白楊樹下,一個醉醺醺的老頭一遍用襤褸破爛的衣袖抹著嘴邊,一遍嘿嘿的笑著對著那個漢子說道。

嘔?你怎知道我家小娃以後會出人頭地,一身本事?!漢子一臉狐疑帶著疑惑的語氣望著老者

那個老頭也不答話,舉起酒葫蘆又仰頭喝了一大口,喝的太猛酒水順著嘴巴流到了臉上,卻顧不得擦,身體晃晃悠悠的像隨時都會醉倒在街邊的不倒翁。我在一旁仔細盯著這個老頭,總覺得這個老頭就像個江湖術士,騙吃騙喝,行為猥瑣,放蕩不羈。噬空卻在一旁發出低低的吼聲,齜牙咧嘴狠狠的盯著這個老頭。我感覺不太對勁,噬空表麵上是一隻胖乎乎的憨貨,平時不學無術到處搖著尾巴跟在漂亮的姑娘後麵假裝人畜無害,搖尾乞憐換得一點吃食,但是它對於危險卻有著異乎尋常的敏。

我們這一路走深山闖大澤,有好幾次都是靠著噬空這種敏銳的嗅覺死裏逃生,有一次誤闖了幽冥嶺,驚動了山中異獸一隻千年蟒猿,我帶著噬空玩命的逃竄,好幾次險而又險差點被那隻半山高的蟒猿撕成碎片,多虧關鍵時刻,逃跑過程中誤打誤撞驚醒了沉睡在一口萬年寒潭裏的龍鱷,蟒猿和那條千丈長的龍鱷激戰正酣,拚了個你死我活,我們才僥幸逃脫,來到這邊陲的吟風鎮,而此時噬空又表現出了遇到危險時候的那種焦躁不安和警覺,我不由得站了起來,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老頭這個老頭酒興正酣,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詞,那滑稽的模樣就像一隻上躥下跳的大馬猴,旁邊的一個姑娘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小姐休得聒噪,沒看見本真人正在開壇做法,卜測易經八卦,推演命數定理嗎。老頭晃晃悠悠站起來一邊跳一邊斜著眼睛盯著人姑娘。

但是我順著他的目光放佛見他是在盯著人姑娘的胸部,雙眼放光,口水直流。這種江湖術士我是見得多了,為了討生活也不容易,我也能理解,畢竟我也在窮途末路的時候在街邊扮演過這種神棍。當下自然幹不來拆人台揭人短的事情。隻好在旁邊輕輕的摸摸噬空的頭,安撫他的情緒。這老頭搖頭晃腦,原地跳了三圈,口中念念有詞,目光好不容易從姑娘的胸部移過去到那個粗壯漢子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