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秦時明月篇】我為妖怪(1 / 2)

海城今年的深秋比去年的來的早了一些,才剛八月,冷空氣像是龍卷風一樣襲來。

我是今年的應屆畢業生,在經曆過父母雙亡的劫難之後,在外人眼裏看起來,我似乎突然來了個好運氣,在繁華的四方街中開了個不太起眼的小店。

但事實上真相並沒有這麼幸運。

八月十一號,中午。

“葉晚?老板?醒醒?”

我有午睡的習慣,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沒有人來打擾,但今天我感覺有人在叫我。

我翻了個身沒搭理,在深秋中睡個好覺,簡直是最近令我感覺最為幸福的事情。

“葉晚!”

那聲音還在繼續,咬牙切齒的叫著兩個字,似乎帶著某種意味,而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某種意味。

這個名字有些不盡人意,一般來說晚這個字大多用於女孩子身上,用在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身上,難免有些娘氣。

我最討厭人以這個的名字嘲笑我娘炮,縱然這個名字是我詼諧的人生中最詼諧的一筆,就像是俄國的奧斯林洛夫斯基。

那老頭有不少輝煌的成就,但大多數人印象裏這就是個俄國司機,還是一個千錘百煉的老司機。

當然,當初年紀幼小的我心裏還沒有這麼多爾虞我詐,十一歲之前我還因為名字比較貼近大自然而引以為豪,直到被隔壁的小結巴嘲笑了之後才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

十二歲那年我站在朗朗晴空下,試圖側麵的給我爸媽反應反應這個事兒,側麵的打聽他們對夜晚是不是有別的意思。我媽信誓旦旦的說沒有,並且給我用俄國司機的書普及浪漫主義知識,但沒卵用,我聽不懂。後來,還是我爸還是把我勸服了——他揍了我一頓。

“老板,老板,醒醒…”

那聲音還在繼續。

我揉了揉耳朵繼續睡,夢裏正調戲著一位良家小姑娘。正準備出大招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咋呼:“不好了,搶劫了…”

我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誰?誰搶劫?媽的,老子給你拚了!”

店員林槐有些尷尬的看著我,試圖解釋這隻是一個幻聽,在我左板磚右拖鞋的淫威注視下,他還是默默的說了實話:“老板,來客人了。”

我將板磚又放回枕頭下麵,“多大歲數的?超過四十得就說我不在。”

並非我這人挑剔,而是近來這片不太平。不知道哪個精神病院的措施沒有做好,湧出一大批中老年精神病患者前來。

這些精神病患者智商有時候還是可以的,他們混入店中,表麵上說是談生意,實則是搗亂。

遠的不說,就說我隔壁的情趣用品店,半個月充氣娃娃三個被捅漏氣的,你說嚴重不嚴重。

林槐幹咳了一下:“挺年輕的,二十多歲。再說了……”他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四周,笑嘻嘻道:“再說了,誰家的槍沒事往咱這兒捅啊…”

我意興闌珊的抽了根煙,跟著林槐的目光掃了掃四周。

說的也是,這四周都是銅牆鐵壁的,把鐵杵磨成針也捅不破我這牆。

我這店就是這麼惡毒,它的來曆也惡毒。怎能說呢,反正說來話長一言難盡。

大家應該都聽說過妖怪吧(sb都聽過這倆詞好嗎),反正我是聽說過。

跟所有網絡小說的主線一樣,有妖怪的地方肯定就有收妖人,以此來水出長篇收妖小說。

說到這兒,大家肯定猜到了我的大概身份。

沒錯,我還真不是個收妖人,我就是個妖怪。你問我是啥妖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我媽臨死前是這麼跟我說的:“晚阿,媽對不起你,媽有件事情在心裏憋了二十多年了,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我一聽心裏就一個咯噔,難不成我媽在外麵還給我藏了幾十萬?還是在外麵有了個私生子?最不能的其實給我訂了娃娃親?

我這人好奇心特別重,心說老太太也太不會聊天了,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再藏著掖著也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