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問道:“葉晚,你不相信我?”
神棍是很嚴肅的說出這句話,自從我認識他以來,從未聽過他正經的喊我名字,這是第一次。
我這個人心頭軟,本來就隻是猜測,現在被他這麼一問就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們兩個人現在也算是同生共死,我這麼懷疑他肯定不地道,而且我的妖力在這裏都施展不了,神棍的能力要真是被封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幹笑了一下:“不是不相信你,我他娘的就是好奇,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咱倆的力量竟然都是被封印。”
“你小子知道就好,我們得齊心協力才能出去。我不會害你。”神棍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意味深長的說道。
邊說,邊伸手撿起來地上的一把金墜子,那顏色十分的鮮豔,比我見過的市麵上的金子都好看。
我的視線也被分散了過去,他娘的這裏這麼多金子,不知道少倌那個娘們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些財富富可敵國,隨便拿到哪個地方,八輩子都花不完。
我伸手拿過來一個金色的步搖,這步搖栩栩如生,本來在一堆光芒的照耀下,它卻毫無暗淡的顏色,反而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白天,你拿個那麼娘們的東西幹什麼?”神棍一把將手中的步搖打了出去,又順手拿了一塊金磚塞到我手裏:“男人就該拿這種簡單粗暴威武雄壯的東西,等等出去的時候把這個帶出去就行了。”
“男人?就你這身子骨,也就十三秒的男人。”我笑罵著,突然大腦有一瞬間的恍然,咋舌道:“唉我們又不是盜墓的,進來的還拿人家東西?不太好吧。”
神棍呲笑道:“這娘們都要把我們的命帶走了,我們拿點她的財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這要放在外麵,這麼惡毒的娘們,是該拉出去下油鍋的。”
我一聽分析的還挺有道理,低頭看了看手裏的金磚,總覺得不自在,還是將被打落在一旁的步搖撿了起來,我就看這個順眼,仔細看了看,放在了懷裏。
突然我就想起來之前神棍為什麼突然到畫裏的事情,剛才醒來,大腦對很多事情還有些遲鈍,現在一想起來心底又開始發涼,手裏剛剛拿起來的金鑲玉也掉在了地上。
我說:“神棍,你剛剛怎麼進去那個畫裏的?”
神棍拿著東西的手也顫了顫,臉上出現了複雜的表情,有些後怕道:“還記得嗎,之前那小哥不讓我碰那些浮雕,其實在看到那個邪乎的女人時候,我偷偷碰了,隨即就感覺那女人衝我笑,我在後麵喝水的時候,那女人就突然出來把我抓了進去,但他娘的我不明白,為什麼後來你們也碰了,但你們卻沒事。”
我幸災樂禍的道:“可能少倌就喜歡老東西。”
“你他娘的放屁。”神棍罵道:“她要喜歡爺也就算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但那娘們把棍爺抓進去是為了喂她那條蛇。”說到這兒,神棍又唏噓的搖頭:“多虧那小哥,不然我這回真栽了。”
之前跟鄭襄分析的時候,我們就說到了那條巨蛇,現在聽到神棍說起,我心底又開始發毛,總感覺那條蛇還活著,心底又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