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丞相府,王晟將我們帶進了他的書房,然後關上了門,臉上那種神色還是十分驚魂未定。
我問他到底怎麼了?我們離開也沒有幾天,難道宮裏出了什麼事情?
我算了算,離大宴上有人假借昌平君名義刺殺嬴政,緊接著扶蘇公子被連累還有一段時間,那次事件應該發生在六月份左右,至少還有半年的時間,這個時候皇宮內應該不會出現別的大事才對。
王晟連續喝了三杯水,才壓低了聲線對我們說:“華陽公主,複活了。”
我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她不是死都死了嗎?怎麼還會複活?”
王晟一把捂住我的嘴,對我說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我忙的用眼神示意知道了,他才放開我。
“華陽公主死了足足三年了,就算是當時沒有死透,也早該被餓死悶死了,但是昨天晚上,有宮女親眼看著她從禦花園裏爬出來,渾身是土,當時那宮女就嚇死了,後來還是一些新進宮的宮女不知道這其中事情,將華陽公主救了起來,皇帝陛下當時就嚇病了。”
我腦門上也覺得有冷汗滴下來,關於贏元曼的事情,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我跟神棍絕對算是多少知道內情的日,就在昨天晚上,我們還看見贏元曼鬼魂出現在觀雲塔。
我問道:“什麼時候複活的?”
王晟說:“大概剛剛入夜時候。”
我一聽,就知道事情叫了,昨天大半夜的贏元曼還追著我們滿街跑,怎麼可能剛剛入夜就複活在皇宮裏?
難道觀雲塔裏麵的那個不是真正的贏元曼,而是神棍口中的沈爰飛?但兩個人為什麼長得一摸一樣?還有東君,又究竟是誰?
不管怎麼樣,現在我們還是需要進宮一次,才能徹底知道事情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宮裏得哪位究竟是何方神聖。
神棍也想到了這一點,在一旁歎息道:“隻怕在宮裏活過來的,已經不是當初的華陽公主了。”
王晟一向不太待見神棍,見他說的沒頭沒尾的,就催促他:“你有什麼話就直說,這裏沒有外人。”
神棍目光又看向我,顯然是還在防備王晟,我示意他趕緊說,畢竟這事情王晟知道的,或許比我們多。
神棍幹咳了兩嗓子,說道:“一個人,死了這麼久,突然活過來,你們以為會變成什麼?”
我的臉色煞時變的很難看,幾乎是艱難的開口確認:“你的意思是,僵屍?”
“不然你,你們以為是什麼?”
王晟猛地站起來,拔腿就往外走,邊說:“不好,那宮裏肯定有危險,我去看看。”
我一把拉住他,罵道:“都他娘的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忠君護主的。”
他急道:“我爹在宮裏!”
臥槽,我一下就放開了他。
他娘的我還以為他要回去救嬴政呢,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的親爹在宮裏,一時之間我有些想笑,但好在憋住了。
就這樣,我們剛回來屁股都沒有坐穩,又馬不停蹄的趕往鹹陽宮。
路上我們十分著急(就王晟自己一個人著急),馬跑的飛快,快趕上我們現代的電瓶車了,特別6,一顛一顛的,你坐上去騎一陣,保準你晚上骨頭散架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