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行父的手臂被泄治拉住,看著夏季的神色也恢複了一絲清明,他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竟是一副醉的不輕的樣子,揮手道:
“泄治,我今日酒喝的太多,你替我把她送回夏府吧。”
說話間,夏季早已穿好紗衣,躲在門口處,瑟瑟發抖,可憐極了。
泄治長身玉立,卻是麵如白玉,俊美的有些妖魅,他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意有所指道:“從未見過儀大夫像今日這般失態,倒是讓我也能飽了眼福。”
見到聽後神色痛苦的儀行父,他笑得十分開心,走近了夏季,直接拉起了她的手,一並離開了屋子。
兩個人一前一後在街市上走著,卻在一處僻靜處,泄治把她拉到外麵的人看不見的牆角處。
“夏季,今日你去找儀行父,說的那位叫南宣的是什麼人?”泄治目光灼灼的盯著夏季,好奇的問道。
夏季神色猶自恍惚,回道:“他,他是與我結拜的哥哥,我好想他……”
一想到剛才那儀行父的話語,夏季頓時心驚不已,她顫聲道:“泄治大人,你能幫我向儀行父大人求個情嗎,求他放了南宣好不好……”
眼前的人一雙美目秋水盈盈,眉頭微蹙,一副傷心落寞的絕美模樣令泄治隻覺得心裏也愁腸百轉起來,他伸手抹去她欲落未落的淚珠,柔聲道:“好,我會幫你救出他的。”
說完,想到剛才夏季隻身著一件水藍色肚兜被儀行父壓在身下,一副豔若桃李的模樣,泄治的嘴角又噙起壞笑,低下頭埋在夏季的脖頸間深深的嗅著。
“啊,夏季你……”泄治本想調戲她一下,卻沒想到她的脖頸間一陣處子體香,夏季居然還是位處子,驚訝的脫口而出道:“你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夏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但隱隱覺得這不是個很好的詞語,她的臉紅了起來,別開了臉。
泄治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半晌,眨了眨眼睛,又笑道:“沒什麼,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府吧。”
兩人正要走,突然,泄治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停了下來,抬起夏季的臉蛋,鄭重的吩咐道:“以後晚上你一個人不許再出門了。”
泄治剛才想起,正是因為那些人圍住了夏季的一陣喧嘩聲,讓他注意到了夏季,才看到儀行父和她走進了酒館裏,他便緊跟著進去……總之,若不是他今日跟在他們後麵,隻怕夏季已經要被儀行父……
想到儀行父那時神智不清的樣子,他就後怕不已,但又有些苦惱,夏季請他幫忙救出那個叫南宣的人,他該怎麼開口求這個情呢。
這日午後,夏禦叔正和夏季兩個人在花園裏的亭中站著,看著池塘裏的荷花,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禦叔,這池塘裏的荷花有很多品種,你分得清嗎?”池內荷花成簇,朵朵盛開,一陣微風拂過,搖曳生姿,陣陣芳香襲來,讓人不免心旌神搖。
夏禦叔看著夏季,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可以,這些都是我親手挑選來的品種,種在了這池子裏。”
“季兒,比如你看這朵淡黃色的重瓣荷花,就叫做秣陵秋色。她旁邊的呢,顏色鮮豔亮麗的就叫做翠蓋華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