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馨雨剛進門,就看見歡兒帶著一幫侍衛正準備出府,看見藍馨雨,歡兒馬上扔下手中的“武器”(鍋碗瓢盆)支開所有人,“沒事了,沒事了,小姐回來了。”
藍馨雨剛打算說些什麼,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小姐!”轉頭對一個小廝說:“還愣著幹嘛,快去叫大夫啊。”
……
馬車裏
“噗!”瑾墨按下馬車壁邊的暗格,整個馬車就好像一個密室一樣,密不透風,車外的侍衛早已進了暗室。盡管已經見慣了這樣的場麵,但還是有點於心不忍。
開口道:“世子,今天您看見馨雨小姐遇刺,動用了內力,毒又深了,馨雨小姐已經忘記了您,您為什麼還要……”
看著贏陵欲言又止的樣子,瑾墨笑了笑,嘴角的血絲襯得他更加的妖魅,“沒辦法,也許隻有她忘了,我才有機會。”
……
暮雨閣
床榻上,躺著一位絕色女子,纖長的睫毛在她恬靜的臉瞼上投下點點青影,安靜的讓人不忍褒讀。
“安太醫,我家小姐她怎麼樣了?”
安太醫一臉凝重的把著脈:“馨雨小姐她,染了些許風寒,服一點藥就好,但是……”
“但是什麼?太醫你到是說啊!”歡兒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馨雨小姐她的寒毒已經深入骨髓,再這樣下去,恐怕……會活不過三十。”
藍馨雨動了動眼眸,睜開了眼睛,緩緩道:“安太醫,今日之事不許和藍王府任何一個人說,否則……”
歡兒將臉上的眼淚擦幹,破涕為笑:“小姐,您終於醒了,嚇死歡兒了。”
安太醫聽聞,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小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這十五年來我看著你在拚命的克製寒毒的發作,我也於心不忍,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解除寒毒的解藥。”
“嗯。”轉眼看了看歡兒,對她道:“歡兒,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安太醫商議。”
“是!”
藍馨雨看著歡兒離開暮雪閣後,對安太醫凝重道:“安太醫,我是您看著長大的,在此我也和您學了許多醫術,那你敢問您,您有沒有見過……”
……
瑾王府
贏陵將瑾墨扶回了墨竹園後,對小廝說了一聲:“去把郡主請來墨竹園,快!”
然後急急忙忙的走進了內室。
剛把瑾墨放下,一名白衣女子從窗邊躍然而進,絕美的容顏不施粉黛,三千青絲隻用了一條白發帶隨意一束,簡單利落;長葉柳眉,彎月如鉤,一雙美眸宛如明鏡,一身白色繡竹梅蘭襴邊挑線裙,將她窈窕的身材勾勒了出來,顯得她肌膚似雪。
看見瑾墨病若琴弦地躺在床榻上,柔美的眉毛微微挑起,不悅道:“他又怎麼了?”
“回郡主,世子他,在出宮門時遇到了馨雨小姐,當時馨雨小姐被刺客包圍,世子為保護小姐動了殺氣和內力……”
後麵的意思瑾依璿已經聽了出來,沒好氣地對床榻上的絕美男子說:“哥,我告訴你噢,下一次你要是再奄奄一息的回來,我管你是不是我哥,我還把你扔出墨竹園。這一次就看在你英雄救美的份上,我幫你。”
看著那絕色容顏,瑾依璿歎了口氣,纖纖玉手拿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拿出來的銀針,朝瑾墨的睡穴紮去。
……
“藍馨雨怎麼樣?”暗處,一名身材窈窕,身穿黑色繡暗金裙邊的曳地長裙的女子和一位嬌小丫鬟。
“主子,她很好,隻是,太醫說她的寒毒加深了許多,可能命不過三十。”丫鬟的語氣中聽不出一點情感。
“好,我知道了,繼續給我盯著,別讓她發現了。”女子淡淡道。
“是!”
“對了,在藍王府,你不能顯露出你的武功,否則會令人起疑,你的武功雖然已經暫時被我封了起來,但還是要小心,等到你不需要呆在這裏的時候,你的武功就可以解開了。”
“是,屬下一定謹遵主子的吩咐。”
女子點了點頭,嬌小的身影已經離去隻剩下女子孤單的身影,濃濃的黑夜和她的身影融為了一體,顯得格外荒涼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