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四個多小時的路程吧,兩個人早在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車子猛的一刹車,隻聽有哢嚓一聲,王中大叫起來:我靠,疼死爺爺我了,又扭著脖子了。捂著脖子抬頭看到老板將要冒火的眼,王中把剛要罵出嘴的髒話硬硬的噎了回去,劉東南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大笑,這下子你小子別叫王中了,直接改名叫王直得了,反正一個意思。哈哈……在王中憤怒的眼神中劉東南下了車,往四周看了看自己身處的地方,四麵環山彷佛自己處在一個井裏麵一樣抬頭隻能看到有限的天空,回頭看看來時的路,就隻見路曲曲折折沿著山邊拐了下去,根本看不到路的頭,在忙著四顧看了看,山上倒是長著又高又大的鬆柏,也看不到有人經過的影子,劉東南大喊道:不是吧?隻過了一會就傳來了自己的回音不是吧?不是吧?震得耳朵有些發疼,老板下了車就賞了劉東南一個爆栗,輕聲說道,你小子給我小聲點,這裏回音很大,要是掩上下雨打雷天你想把雷給招下來啊!這時王中也捂著脖子下了車,同時也被周圍的情況給驚呆了,然後反過臉來問老板:這不會是我們的新工地吧?老板聽到王中發問,頭一次的尷尬的搓了搓手說:你也知道我們幹工程的就這樣,時常受到艱苦的磨練,你看這不磨練的機會來了嗎!嗬嗬……我大不了等工程完工多給你們分點就是了!劉東南和王中一聽在心裏早就一起給老板豎起了中指,一番鄙視,也無可奈何,誰叫人家發給咱工資呢,幹活拿錢,出賣勞動力,這就是現實,在心裏慢慢的接受了這個現實,本以為剛較好房租能在自己的地方大展宏圖呢,沒想到還沒捂熱乎的小窩就讓周扒皮給澆了盆冷水!
王中和劉東南無奈的跟著老板順著前麵的台階往山裏麵走去,爬了足足有一個時辰的台階,一行三個人才到達一個小村落的村口,王中心想這鬼地方也有人住,王中仔細的打量了一遍,村裏的房舍不多,但建立的非常奇怪,像是蛇爬行一樣房子都斜斜的,王中見怪不怪了對這些,以為從事古建築工程幹多了,對這些迷信也不足為奇,三個人走進村落,村子裏倒是很安靜,偶爾也看見小孩跑過來跑過去的玩,在周扒皮的帶領下三個人走進了一處相對比較大點的院,然後周扒皮問道:家裏有人嗎?請問趙村長在嗎?我是趙巍的同學。過了一會聽見屋裏回道:哎!有人,稍微等一會。過了有五分鍾從正房裏走出一個大約有六十多歲年紀的農村婦女出來了,看見周扒皮及王中和劉東南三個人,趕忙上前打招呼:對不起啊!家裏老太爺生病了,窩在床上,怠慢了幾位。這婦女客氣的把周扒皮三個人讓到了一間客房裏,坐下後,周扒皮發話了:大娘,不知道趙村長在家嗎?我是趙巍的同學,是他讓我來找趙村長,說是村裏重修廟的事。聽到這王中和劉東南相互看了一眼,明白了又是一單小生意,自己的兩成恐怕也泡湯了,同時聽那婦女說:你來的不巧,他爹剛出去,去賣點山貨,十天半月的才回來,不過修廟的事倒是跟我交代了,她說巍子有同學來給咱村裏免費重修下廟,好事,積點德,讓我好好招呼!周扒皮這時聽得臉皮有些微紅,王中和劉東南也聽明白了,肯定是那個趙巍把修廟的錢已經給了周扒皮,但是瞞著家裏說是同學免費給修,周扒皮早就知道了,還演道著,臉皮就紅了一下,王中真佩服他,不去做演員真是可惜了,周扒皮隨著訕訕的幹笑了一下,說:大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個就是我們這次修廟主要負責的人員,他們兩個在這裏可能需要住一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那婦女笑著說:這麻煩啥,這是好事,正好俺家空房子多,自打巍子搬去城裏住,他房間正好空下來,就讓給他兩個住吧。周扒皮心裏想正好:省了租房錢,王中和劉東南一聽也樂意,因為公司裏從來都不給報銷吃住費用,事事自己花錢。一頓寒暄過後,周扒皮把劉東南和王中留在了趙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