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子將芮瑩瑩帶走的一刹那,王中心中一陣莫名的失落,但此事已經了結,不得不向芮瑩瑩的母親告別,因為自己已經斬殺了妖無羈雖然讓他的元神逃走,但是也與妖域的人結下了血海深仇,敵人隨時可能找上自己,王中不想連累天鶴穀,實際上是連累芮瑩瑩。二是自己要抓緊時間探得異寶的機密所在,然後閉關躲躲風聲。
芮瑩瑩的母親回過神來,對王中說:“幾位稍等一下,幾位救得我派師妹,就是我天鶴穀的朋友,希望幾位可以留下來讓我們進一下地主之誼。”劉東南驚道:“你說什麼?你不是那芮瑩瑩的母親?”芮瑩瑩的師姐輕輕一笑,將自己的易容術抹掉頓時露出年輕驚人的天資,雖然不如芮瑩瑩那般漂亮,但是給人一股成熟的味道。
王中和小蟲並沒有多麼大的驚訝,因為在他們知道芮瑩瑩的真實身份時就已經了解到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什麼芮瑩瑩的母親,而是那天夜晚的青衣女子。隻有劉東南看到女子的麵貌有些驚得合不攏嘴,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豔遇了,這麼短的時間碰到好幾個美女。
芮瑩瑩的師姐看到劉東南流著哈喇子的嘴,掩嘴輕笑,伸手道:“我是天鶴穀的大弟子,我叫嫣然,是芮瑩瑩的師姐,以前的無禮之處還望幾位見諒。”說完微微朝著小蟲行了一禮,小蟲扭頭一聲輕哼,顯然不買嫣然的帳,小蟲心想那天都快拉死他了,現在看到罪魁禍首沒有當場發飆就已經很不錯了。隻有劉東南看到美女就沒有免疫力,連握著嫣然的手點頭哈腰的說:“好說,好說,姑娘可真是天生麗質啊……”還沒說完小蟲一個揮手劉東南被扇飛了出去,轟隆一聲落地,弄了個塵土飛揚。
嫣然看見小蟲這個樣子知道自己那天的事情敗漏,頓時小臉通紅,氣氛有些尷尬。王中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繼而岔開話題說道:“我們這次為了救你師妹已經和妖域結了仇,再打擾你們恐怕……”嫣然說道:“那妖無羈罪應當誅,這次讓他元神跑了算是便宜他了,下次要是讓我遇見他定叫他元神俱滅,我這就稟報師傅妖無羈的罪行,妖域如果與王先生為敵,就是與我天鶴穀為敵,我師父這個人最喜歡小師妹,也極為護短,就算是妖祖親臨師傅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王中見自己雖然斬了妖無羈的肉身和妖域結了仇,但傍上天鶴穀這個萬年傳承的大派比較起來也算是幸運了,審時度勢一下,就答應了嫣然的要求。
說的一時三刻,抱走芮瑩瑩的兩麵女子去而複返,對嫣然說道:“大師姐,師傅請救得小師妹的恩人前去穀中小敘。”嫣然大喜:“我這就準備一下帶王先生前去穀中,你們回去複命吧。”兩名年輕女子點頭行李過後就返回穀了中。
嫣然一切準備妥當帶著王中小蟲劉東南三人一起朝天鶴穀的方向出發,嫣然對王中說道:“王先生,這次師傅可是給足了你們麵子呢。”見王中疑惑,嫣然解釋道:“我們天鶴穀萬年以來的規矩,不是本門派人,或是貴賓一律不準進穀,違者可是要被廢掉道行的。”王中點頭道:“你不要王先生王先生的叫了,還是叫我王中吧,聽著怪別扭的,對了這個是王小東,這個是劉東南。”王中分別指了指小蟲和劉東南。三人朝北行的片刻功夫來到一參天大樹跟前,嫣然用手撫摸樹幹,連撫三次,輕聲說道:“啟。”
那參天大樹居然分裂開來,分裂之處竟發出千萬道霞光,一閃而逝。下一刻王中劉東南小蟲嫣然四人出現在了一穀中,此穀中鳥語花香,林鬱蔥蔥,充滿了一派生機,更驚奇的是遠處有一湖麵,有許許多多的天鶴棲息於此。王中和劉東南小蟲心中暗道:人家都說天鶴穀神秘,門派的存在隱匿之處鮮有人知道,原來那參天大樹居然是天鶴穀的門,雖然這天鶴穀與世隔絕,但生機盈盈,靈氣充沛,顯然是高人以無上法力劈開門戶又擺的聚靈大陣,將靈氣聚於穀中,就連小蟲都看不透這穀中的大陣的奧妙之處,可見當時創立天鶴穀的祖師是道行成就多麼的深啊!
嫣然一路引領著王中劉東南小蟲三人來到湖邊房舍之處,進的屋內嫣然吩咐弟子端上茶來,對王中說道:“幾位再此歇息一下,我前去稟報師父。”王中點了點頭,嫣然退了出去。王中和劉東南小蟲四處打量著房舍之內的情況,房舍之內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擺設,隻是有一張床榻上麵有三個蒲團,正中央掛一幅古畫,再就是王中三人所坐的竹椅竹桌了,王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入口清香,回味無窮,知道是此茶乃極品了。而小蟲則站立起來徑自來到那古畫麵前細細打量,這畫中有一人背立雙手,抬頭而望,卻是隻有背影的一幅畫,給人一種蕭瑟、孤寂的感覺。王中看小蟲看畫看得出神,自己也過來看一看,不看不要緊,兩個人深深的看向那幅畫,突然之間兩人竟然發現自己已經進入了畫中場景,一片蕭索之地,遠處站有一人,背手而立,不斷地歎息,小蟲和王中同時開口問道:“你是誰?”那人又歎息一聲,回過頭來看向小蟲,小蟲看的那人麵貌突然大叫一聲:“天鶴。”
王中和小蟲忽然之間聽到有人大喊:“師傅,師傅,王中,王中”然後感覺有人搖著自己的身體,兩人突然驚醒過來,看著劉東南在用力晃著兩人的身體,原來劉東南看見小蟲和王中看畫竟然出神,大驚之下用力搖晃兩人把兩人驚醒了過來。王中擦了擦頭頂的汗道:“好厲害的畫,居然能攝人神魄。”
王中看著小蟲還在出神,過來問小蟲說:“怎麼了,我聽見你剛才說道天鶴,難道那畫中之人你認識?”小蟲閉目,雙手抱頭,顯然在極力掙紮的回想著什麼但表情顯得特別痛苦,王中和劉東南疑惑的看著小蟲,小蟲的背後不斷的起伏著,後來慢慢平靜過來。小蟲指了指座位意思是讓王中和劉東南坐到椅子上,兩人坐了回去,等著小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