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東宮那群人又來了,還是帶了什麼東西給你。”在尹雄無語之時,崔文子開門進來了。
“那還問啥,請客廳去啊!算了,我自己去請。”尹雄有些無語的道。
人家怎麼說,也是太子的人,你真以為你有點醫術就不得了了?人家禮賢下士,你蹬鼻子上臉真的好麼。尹雄覺得,自己的離這老頭級堂兄遠點。智商不低,偏科卻嚴重,情商為零!這混一起,遲早要完蛋!
來到莊子門口一看,嗬,乖乖,這堂兄真是當自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或者情商無可救藥,真讓一大群人在外等著。一個領頭姑子,兩個丫鬟,四個太監。
人家這麼大的排場,明顯是在給麵子,這崔文子卻裏子都快弄沒了。那姑子臉色還好,那幾個太監估計在太子府當差,體麵慣了,何時受過這種氣。
別說一口水,連屋都沒進去,真當他們太子府是要飯的?要不是這次領的是太子妃的差事,而且領頭的梅姑姑沒表示,他們幾個早就要給裏麵的人點顏色看看了。
他們這樣的人,人生本就殘了,所以尤其注重麵子。好不容易在太子府混的有點人樣,何曾願意受這等閑氣?
見這情況,尹雄頭疼的揉了樓臉,努力做出一臉的賠笑,上前,道:“不知姑姑如何稱呼,小子崔文星!”
梅姑姑沒怎麼發火,卻也沒什麼熱情,來請人這態度,可見對方也是有幾分火了,隻是宮廷中,習慣了不喜形於色而已。
梅姑姑淡淡的看了尹雄一眼,道:“當不起公子一聲姑姑,在下冬梅,隻是太子府一梳頭姑子。公子就是催太醫的後生?”
尹雄一臉的苦笑,解釋道:“姑姑有所不知,我那堂兄瘋瘋癲癲的,不太懂人情事故,沒吧情況給你說清楚。
前幾天,我們二人染了瘟疫,怕傳染,所以從平陽城搬了出來,單獨住在這裏。這幾天,見病情好了,才鬆了口氣。這不,五天前才將仆人叫來。
堂兄見眾位是宮裏來的人,怕怠慢了幾位,所以一聽,也沒咋解釋,就趕緊進屋叫人打掃去了。
畢竟雖然病好了,怕病氣沒驅幹淨,幾位帶回宮,我等就是天大的罪過。”
“瘟疫!姑姑,我們趕緊走吧!”一個鴨子搬的刺耳尖叫,尹雄渾身的不自在。
梅姑姑一看就是太子妃跟前得力幹將,回頭瞪了那太監一眼,道:“瞎喉什麼,盡給娘娘丟人,崔公子既然都能站這跟我們談話,你怕什麼。”
尹雄不由得再次看了一眼這梅姑姑,能在那天家院牆,混到太子妃的梳頭姑子的位置,真沒一個簡單的。瘟疫在古代,本就代表著死亡,往往不是治療好,而是隔離殺光的。
自己本就是用這個嚇嚇對方,好撇清剛才的無理,結果看來效果不是很好,不過梅姑姑卻沒有了剛才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瘟疫?可是沛縣之上的柳青縣向陽村之疾?”梅姑姑吼完那太監,轉頭道。
尹雄愣了愣,點點頭,道:“不錯,前次堂兄看病,無意間帶回的病氣,姑姑是如何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