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努力一點,你會發現,原來天賦這東西真的很重要!!
――――開篇語
我和錢伯伯一同回到我的房間,錢伯伯一進來就把領帶解開,大呼一聲:“可算宣布完了,累死我了。”說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整個人就像剛參加完奧運會馬拉鬆一樣,累趴下去了。
我望著我手中的戒指,翻來覆去的看,心裏毫無概念。
良久後,錢伯伯問:“你知道這個戒指意味著什麼嗎?”他整個人躺在沙發椅裏,眼睛望著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嘿嘿嘿。”錢伯伯笑著說:“多有意思呀,你已經成為賈氏家族裏最有權勢的人了。”
“我一點也不覺得有意思,我甚至連自己將來要做什麼都不清楚。”我確實不理解所謂的家族裏最有權勢有什麼用,我連房東都搞不定。
錢伯伯揮揮手說:“你不用想的那麼複雜。整個家族企業的運營都在賈仁的掌控中。他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家夥,那麼年輕就能熟練運營這麼大的家族產業了。”錢伯伯發自內心的讚許賈仁的能力讓我心裏升起一股嫉妒感。
“那為什麼不把戒指給賈仁呢?給我做什麼,我根本比不上他。哪怕是其他家族成員我也根本比不上。”我借著這股子嫉妒勁幹脆噴出我的心聲。
“你呀,你呀,這麼一點小挫折,小委屈就鬧情緒,那你爹給你的擔子以後可以怎麼挑得起來呢。”錢伯伯並不生氣,笑道,“你也別怨恨賈仁叫你‘螻蟻’。他自己心裏的委屈和不平恐怕未必比你少。你想呀,他是跟著他爸身邊長大的,一直視他爸為偶像,到最後竟然把象征家族權利的戒指給了一個剛來的人。你說他心裏能好受嗎?”
錢伯伯這麼一說,我心裏也平複了些。確實換成我,自己家族的權利戒指讓一個“外來人”拿走了,隻怕也要氣憤地失去理智了。
我問:“那到底這個戒指有什麼用呢?”
錢伯伯說:“據說這戒指原本隻是你們家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後來傳到你爺爺那輩上,就定下一個規矩,隻要是繼承了這個戒指的家族一員,就有權利停止家庭裏的一切紛爭。說白了就是,當家族裏因為某件事產生爭執的時候,佩戴戒指的人就有權作出裁決,並且其他人不得違反。如果違反了,就必須以退出這個家族作為代價。”
“那麼厲害!可是像賈家這樣的大家庭難道還在遵循這種古老方式來治理家族嗎?我感覺他們應該早就融入現代社會了,怎麼會相信這個?”我覺得這種東西在中國隻有愚昧的鄉村才有人信吧,城市裏早就沒有這種老黃曆的規矩了。
“NO,NO,NO,你恰恰想錯了。賈家原來是在大陸,後來去了香港,再移民到美國。雖然這一代人都是在美國接受教育,可正因為他們在美國成長所以對這種家族傳統看得更重。因為華人在外國畢竟是弱勢群體,如果你沒有家族的幫助和關係的話,靠自己幾乎很難立足,所以他們對家族的傳統反而比大陸看得更重了。這一點和大陸的認知很不一樣,很多人把美國當做一個絕對的自由社會,卻不知道在美國人的觀念裏自律比自由更重要,反觀大陸倒是很多地方要比美國還要自由得多。”
我皺著眉頭想了下,不置可否,問:“那如果我拒絕繼承這枚權利戒指,交給其他人不可以嗎?任何人都行。”
錢伯伯說:“按照賈家的規矩,繼承戒指的人必須是跟這個家族有血緣關係的人。因此像大太太和二太太都無法繼承。也就隻有你們四個其中之一擁有繼承權。而且......”錢伯伯頓了下,轉過頭看著我,“這可能也是賈先生唯一的將你引入家族的機會。”
“為什麼這樣說?”我不竟有些好奇這裏麵到底還有什麼故事。
“這裏麵自然有多少原因。簡單說,如果隻是繼承股權的話,你依舊無法成為家族的一份子,而且很可能成為一個犧牲品。以你現在的能力,就算給了你股權也最終會被其他人給慢慢吞掉。對他們來說你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加上你的能力和經曆都不能與他們任何一人相比,所以與其讓你將來被玩弄不如不讓你繼承。”錢伯伯看了下我的反應,我點點頭,很坦然地接受了。他笑了下說:“可是,讓你繼承權利戒指就不同了。首先權利戒指的繼承者必須是家族內有血緣關係的人來指派,這樣外姓人就不能幹預;再者,這裏麵也有更深遠的考慮,我想賈先生一定是看到了這個家族裏一些不對的地方,但以他的力量已經無法扭轉過來,必須靠一個外力才能打開。他最終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