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衣......!”司馬焯烈躺在床上,麵色鐵青,咬牙切齒的念出薛青衣的名字。
“嘭!”
雙拳緊握,一拳打破了身下的床榻。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女人強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不論什麼原因,強了便是強了。
確切來說,他與薛青衣並不熟悉,甚至可以算上隻見過兩次的陌生人,隻不過,當初她救了他,多了一絲別的關係而已。
但,不論如何,她也不該,不該......。
“咚咚咚!”
門外敲門聲響起。
“進來,何事?”
“少將軍,聖旨到了,將軍讓你馬上出去大廳接旨。”
“聖旨?”不在遲疑,下床出門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宵國猖狂,頻頻挑釁吾國,更是不顧四國盟約,屢次三番侵犯吾國邊境,殘殺吾國百姓,其行徑之惡劣的令人發指。即日起,命司馬將軍為主帥,司馬少將軍為先鋒,五皇女為監軍,即日出發,趕赴邊境,平定四方,還吾國大好河山……”
“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司馬少卿跪地接旨。
司馬焯烈也跟著跪地接旨。
“你去邊境抗敵,我肯定跟著你呀!”雀妖激動的跳起來,唯恐薛青衣不同意她跟著。
薛青衣搖頭歎息:“你還是留在皇宮吧!此次我是隨軍出征,不是去遊山玩水。”
她這次是想解決自己的私人恩怨,不想牽扯其他人進來,特別是雀妖。
“不行,告訴你薛青衣,你休想甩開我。別以為你當了皇女了我就怕你!”銀刹宮沒了,雀妖就失去了方向,不知道活下去的意義,而薛青衣就是她的導航儀,讓她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方向。
“我不是想甩開你,隻是不想牽扯到你罷了!”薛青衣不想與雀妖之間產生嫌隙,畢竟她是真心把雀妖當朋友。
“我的養父養母在我十一歲那年被蕭國將士殘殺,當日我在他們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把蕭國攪的天翻地覆,手刃仇人,一祭他們的在天之靈。”
雀妖蹙眉不悅反駁道:“那我更應該去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是給你父母報仇雪恨,怎能少了我這份?”
“可是...!”
“可是什麼?就這麼決定了,我這就去收拾收拾,一會隨你一同前去。”說完,不等薛青衣反應,一陣風般開門出去。
薛青衣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也好,有雀妖在,她也不會覺得孤獨。
“皇兒,此次前去,凶險難明,莫要輕敵,你對軍中之事不太了解,一切且聽司馬將軍安排,謹慎行事,待大獲全勝之日,母皇煮酒為你接風洗塵。”
這是薛青衣隨軍出征之前,楚皇對她說的最後一段話。
紅磚綠瓦,浮雕壁畫,城牆之外,幾十萬大軍聚集排開,猶如橫臥在大地之上的滔天巨龍,蜿蜒盤旋,氣勢恢弘,磅礴壯觀。
一身白袍,男子裝扮的薛青衣,婉拒了司馬將軍的提議,棄車騎馬,與將士將軍們同行。
司馬焯烈的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剮了眼前意氣風發的女人,以報惜日受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