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來到皇上的帳篷後看見錦孟生一家,薑明月瞬間了然了為什麼皇帝會叫她過來了。
原來她不是秦琛順帶的,再次抬眸看向皇帝後她發現那被皇帝深埋在瞳仁中的算計。薑明月臉上微微泛起冷笑,原來是打算一箭雙雕啊,可是這皇帝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
“薑明月,你可知罪。”
“民女不知!”薑明月抬眸與秦誌賢對視,那雙墨色的瞳眸中寫滿了堅毅。
秦誌賢捋了捋胡須,和藹可親望著薑明月,指著錦可柒那隻戴上手套的手道“那你可知她是怎麼回事。”
“不知。”不卑不亢,完全沒有第一次見麵的畏懼神態。秦誌賢眉眼間充滿了愁色,這小姑娘怕是不怎麼的好搞定啊!
一旁的錦可柒早在薑明月出現的時候就忍不住了,現在在看到薑明月的姿態早就不管坐在上位的人是否是皇上,直接抬頭挺直腰板指著薑明月罵道
“你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的手怎麼回事現在這個樣子!”說著將右手的手套摘下,露出森森白骨。
在場的所有人在看見這幅場景後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而秦誌賢則是略微嫌棄的轉過頭。隻有秦琛以及見慣人骨的薑明月沒有被驚到,倒是站在一旁的赤離覺得有些驚訝,因為這模樣怎麼那麼像那位被他斷手的公公的下場。
薑明月眉眼一挑,毫不畏懼的問道“不知這位小姐我都不認識你,你的手這樣關我何事?”
說完還特地掃了幾眼,最終將視線定格在錦可柒的胸部位置。嘖嘖~都這個年紀了還沒發育怪不得逮著那位發育良好的小姑娘就罵。
對上薑明月戲謔的眼神,錦可柒惱怒的捂著自己的胸口繼續罵道“你個賤人。”
“可柒!”突然一聲震怒,錦可柒委屈的將話憋了回去。隻得用憤懣的眼光盯著薑明月。“臣教女無方還望皇上恕罪!”
錦孟生說完將錦可柒從座位上拉下直接跪在地上,頭上冒出涔涔冷汗,他這個女兒可是要害死他了。
隻聽秦誌賢爽朗一笑,揮揮手表示並不在意。錦孟生這才鬆了口氣,重新坐回位置上。
薑明月有些嘲諷的望向錦孟生,對於這種人她還真不屑與對方爭辯。
“啟稟皇上,民女有事稟告。”
“哦?你說!”
秦誌賢有些狐疑的望著薑明月,他倒是想知道她要搞什麼名堂。隻聽薑明月義正言辭的說“民女作為醫者,對於這種現象見了許多。這其實是一種疫病!”
“疫病?”秦誌賢眉頭微皺,將信將疑的望了一眼薑明月,難道真的是疫病。
“沒錯,據民女判斷此疫病是通過接觸傳染,凡是被感染者接觸過的人有一定幾率感染。”
“你胡說!”錦可柒一聽對方說這是一種疫病立馬就急了,此刻她的心裏恨不得撕掉薑明月的臉。
“我胡說!”薑明月冷笑一聲,繼續對著皇帝說道“還請皇上召見那名喚我來的公公。”
秦誌賢麵色一沉,半晌點點頭,寧可錯殺一百絕不放過一個。
被招來的公公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還未來得及掩蓋那隻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