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
那含著淚的目光就這樣注視著領頭的,這人他老臉一紅下意識的忽略掉為何‘手無縛雞之力’的錦沉梳會在那賊人的手下活下來。待在暗處的薑明月一副驚訝的表情,如若不是她現在在暗處她真相拍手稱讚,做戲做的她都信以為真了。
其中一名禦林軍細細想來總覺得有些蹊蹺,他用餘光瞧了瞧正在抹淚的錦沉梳,將領頭的禦林軍拉至一旁低聲說:“隊.....隊長,這...這不對啊!”
“什麼不對。”領頭順著那人的視線看向錦沉梳,眉頭緊鎖直接一巴掌打到那人後腦勺上,壓低聲音道:“你小的想死是吧!敢懷疑郡主,郡主身上的傷難不成是她自己劃得。”
“......可是”那人雙手抱頭,眼裏含著淚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他都還沒說呢怎麼就打他了。
“沒什麼可是的。”領頭的快速打斷他的話,一副很鐵不成鋼的樣子,“再說下去當心我割掉你的舌頭。”
“可是隊長你不覺得奇怪嗎!那賊人武功高超,可以在黑暗之中悄無聲息的將同伴殺掉,為何不滅掉看到他模樣的郡主。再說了郡主以弱女子就算在能跑再能躲身上的傷也不至於隻有一道吧!而且郡主躲得地方還離這裏很近,賊人怎麼會沒有發覺。”
說完,他雙手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驚慌的樣子深怕領頭的人將他的舌頭割下來。這麼細細分析起來,領頭的人也感覺到了事情的蹊蹺。可目光轉向那正在小聲啜泣的錦畫郡主,怎麼都覺得不可能。
領頭目光凶惡的瞪了那人一眼,嚴肅的囑咐道:“你最好將這事忘掉,郡主這樣溫柔的女子怎麼會是賊人呢!”
“哐當——”
金屬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引起了正在說悄悄話的二人,領頭回頭一瞧便見到一名禦林軍緩緩倒在地上。
“原來禦林軍裏的人還是有點腦子的啊!”錦沉梳冷漠的將長劍從那名禦林軍身上抽出,無視倒下去那人震驚的目光從他身上跨過,“小兄弟,猜的不錯我就是那賊人的內應,而且這道傷痕就是我自己劃得。”
那微笑的模樣,讓一直相信她的禦林軍領頭渾身一震。他感覺下一秒被捅的人就會是他自己,此刻他腦海早已被驚恐所占據,他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平時一直溫柔笑著的錦畫郡主。
那位偶爾來皇宮時總會帶水過來慰問他們的郡主此時手上沾滿了鮮血,視線落到帶血的長劍以及倒在地上死透了的兄弟們的屍體,領頭的眼睛瞬間爆紅,他拿著劍對著錦沉梳怒吼道:“你是誰!你不是郡主!”
早已解決完對手的瞿卿言用那同樣沾滿鮮血的手擦拭了一下噴灑在臉上的血跡,並且用沒沾上鮮血的手從身上掏出一條手帕十分耐心的將遮住半張臉的金絲狐狸麵具擦幹淨。
在聽到那領頭怎麼都不相信麵前的人是錦沉梳時撲哧的笑出聲來,有些驚奇的盯著那人瞧了瞧,“哎呀!快要死了都還認為她不是你們的郡主。我說郡主啊~你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