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不知道身旁的人居然會有錦沉梳的眼線,太後冷笑。“哀家倒是不知道,你居然是錦畫的人。”太後翹起蘭花指,輕撚杯蓋撥了撥茶水。
“太後,奴婢也不知道你居然是左相曾權的人。”宮女恭恭敬敬一笑,緩緩吐出了這個驚天大秘密。宮女麵上笑容不減,完全沒有因為周邊還有人而收斂。
太後眼中閃過淩厲的光芒,她冷哼一聲,“你還真是膽大包天,隨口就是汙蔑。”太後餘光看了身旁站著的其他幾名宮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哪怕是錦沉梳的人又怎麼樣,在這後宮之中她可以輕易賜死宮女。
“太後娘娘,你坐在這個位置實在是太久了。”那名宮女嘴角那似有似無的微笑仿佛在嘲諷著太後,“人人都在喊您太後娘娘,連皇上還要喊你一聲母親,以至於忘了你並非是真正的太後。”
這句話一出,太後手上端著的茶杯落地,茶水濺在了地上。太後麵上驚恐的神色,不可置信的的望著眼前的宮女。她憤怒的拍桌,伸手指著麵前的人。
“放肆,來人將這妖言惑眾的宮女拖出去斬了。”
那名宮女隻是笑了笑,淡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接過了一旁的小宮女遞來的茶水,“太後娘娘,奴婢恭敬的叫你一聲太後,隻是因為你現在帶著太後娘娘的人皮麵具而已,不要在做垂死掙紮了。接過郡主給的東西不就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嗎!”
太後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將茶水遞給宮女的那名小宮女,又轉身看了一下身旁的宮女,忽然明白了。她癲狂一笑,“好啊!你們一個個都是錦畫的人,翻了天了不成。”
“啊呀!太後娘娘話可不能這麼說。”那名宮女做出驚訝的神情,將手中的東西直接甩在了太後的麵前,“太後娘娘,你可要看清楚了,這白紙黑字寫的可是清清楚楚。”
宮女並未直接開口回太後的話,反而出聲提醒太後認認真真的看一下那地上的資料。她未曾揭開這太後的人皮麵具可是錦畫郡主交代過,等到對方實在不配合的時候,再給對方沉痛的打擊。
“對了!”那名宮女眼波流轉盡顯媚態,“太後娘娘還是不要叫了,這個宮中除了郡主的人之外,便沒有別的人了。至於你一直認為的左相的人,實在是抱歉。從始至終我們都是郡主的人,從來沒有叛變過。”
宮女此話一出,直接將太後氣的內心鬱結。也就是說,一直以來太後和曾權相互書信的內容錦沉梳知道的一清二楚,隻是沒有點破而已。
錦沉梳就像一直巨大的貓兒在鬥著老鼠玩耍,甚至把老鼠玩的團團轉。
太後拿起那被丟在地上的東西,眼中迸發出淩厲的目光。她佯裝屈服實則是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刺向坐在椅子上的人,想法很好但忘記了一件事情。
錦沉梳手下的人怎麼可能不會武功,就算麵前的人不會武功,身旁的其他人也會武功。這不那站在另一旁的小宮女直接出手接下了這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