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是一輛奧迪a8,梁景玉開門上車,開車的是一個光頭。
光頭對著梁景玉點了點頭:“梁景玉先生?”
梁景玉點了點頭;“沒錯,我是梁景玉。”
光頭點了點頭,然後一踩油門:梁先生坐穩。“
然後梁景玉就感覺到身後一陣推背感瞬間傳來,奧迪a8的四個輪子在地麵之上摩擦出來一道道黑色痕跡。
速度太快,如同閃電一樣穿梭在城市之中。
梁景玉就感覺周圍一陣陣風馳電掣,車子直接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小院子裏麵去。
這裏是省政府家屬樓,梁景玉一愣,沒有想到怎麼會來這裏。
推開了車門,梁景玉就看到了神針張一臉焦急的站在了原地;“師父你快點過來!”
梁景玉點了點頭,來到了神針張的身旁;“到底發生什麼了?”
神針張開口說道;“你和我來就知道了。”
神針張拉著梁景玉,快步走到了一個房間裏麵。
房間裏麵不少醫生都在走來走去,中西西醫,梁景玉還在這裏看到了吳老。
還有另外一個熟人,梁景玉一看,這正是那個馮少,此時正一臉焦急的拉著吳老的手;“我父親的病情能不能有辦法治療?”
吳老搖了搖頭。
正聽見了房門響動,吳老抬起頭,然後就看見了神針張和梁景玉走了過來。
吳老頓時開口說道;“小臉先生,你快點過來!”
然後梁景玉走到了吳老身旁,吳老拉起梁景玉的手,也不多說話,直接來到了人群之中躺著的一位老者。
老者一臉的氣勢飛揚,但是此時麵色慘白一片,呼吸都在一點一點的急促起來。
吳老解釋說道;“這是咱們省的馮書記,梁先生,我們幾個老家夥全都盡力了,就看你了。”
梁景玉看向了吳老;“什麼病情?”
一旁的一位西醫開口說道;“是心髒忽然停止跳動,我們在不停的重新起跳,但是根本就沒有作用。”
梁景玉點了點頭,然後深入了懷中,取出了太陰神針。
將這位馮書記胸膛的病服脫下去,然後取出了兩根銀針,直接刺入了這書記的胸膛之中。
隨後梁景玉的手腕顫抖,丹田之中的太陰氣瞬間蔓延過去,直接遊走在了馮書記的胸膛之中。
似乎是因為胸膛之中的陰涼氣息遊走,馮書記睜開了眼睛,看著梁景玉。
梁景玉給了馮書記一個安心的手勢,然後手掌顫抖,太陰之氣順著銀針落在了馮書記的胸前。
陰氣朝著胸膛遊走而去,梁景玉就感覺到了馮書記的心髒是有些火氣不旺,所以才心髒停止跳動的。
這個很好辦,梁景玉手腕微微顫抖,然後控製著太陰之氣遊走向馮書記的心髒之中。
就好似汽車加滿了油,就好像是人吃飽了飯。
馮書記的心髒又開始顫抖起來,不過隨著馮書記的心髒複蘇,馮書記的身體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無比的疼痛讓馮書記麵色一下子就糾結起來,疼的臉麵色發出猙獰的模樣。
一旁的一位西醫頓時開口說道;“你這個庸醫,原本馮書記差不多能夠等到手術,你這樣,馮書記恐怕連手術都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