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歡呼,而這時候大黑鷹又道:“怕是在整個地區,還有很多幫派想要加入進來,我現在過去,將裸王歸來的消息公布出去,到時候多一份力量,我們就多一分贏得吧我。”
“黑鷹兄台,有勞了。”我拱手相送。
末了,眾人相聚一處,客棧也火熱了起來,落幕時分,我在閣樓陽台看月,越想越不對勁,心說那雪女似乎很像唐飛雪,但是雪女是使用長劍的,背上的長劍是最好的證明,而唐飛雪是用雙刀的。
按照武功套路,兩人應該不是同一個人,隻是想著想著,我便入了迷,身邊咳嗽一起,我卻發現隔壁房間的陽台上,也站著一個人,此人正是雪女。
我說道:“雪女,我問個有點唐突的問題。”
“你說。”
“你在廣州,可去過深圳?”
“深圳?”
“是了,深圳,在深圳,有個擅長雙刀的姑娘,名字的末尾,有個雪字,你可認識?”我說道。
雪女微微一愣,她笑道:“看來裸王是性情中人,不過天下那麼大,人那麼多,你說一個人我就認識,這未免也太簡單了吧,那女孩子對你很重要?”
“重要,自然是重要的。”我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不認識,就恕我多言了,早點休息吧。”
“慢著。”雪女叫住了我,她說道,“你問了我問題,那我也應該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你說,現在陸大小姐,真的是你的女人?”她看著我,透過麵具的雙眼,在月光的照射下,充滿了求知欲。
我笑了:“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是跟不是並不是那麼重要,主要看你們怎麼想。”
說著,我便進了屋子,再也沒有回頭。
或許唐飛雪在深圳,已經過著自己非常平靜的生活了吧,這樣也好,遠離紛爭。過自己想要的日子,不失為一個美好的人生。
我將衣服放在了一架上麵,卻感覺到背後一暖,原來是陸香菱已經靠近過來了。
我說道:“香菱,怎麼了?”
“我剛才跟伍金飛的妹妹,商量了一件事情。”她說道。
我回頭看著她:“什麼事情?”
“她妹妹,在香江市裏麵有個相好,這個人是唐家集團的高管,如果從唐家的內部開始滲透,興許我們可以縮短時間,早點實現我們的目標。”她說道。
我忙道:“那太危險了,不行,絕對不行!”
“縱然是危險又如何,能多一份勝算,那就少一分危險,而勝算也是在險中求,總要有人邁開第一步,而正麵對付的話,我們也不知道唐老大那邊有多少人,都有些什麼樣的人……”香菱說道。
她抿了抿嘴唇說道:“你信我麼?”
“我不信你,我還能信誰?”
她噗呲一笑,這時候嬌豔欲滴的她,已經靠近了過來,她說道:“白天你說了,我是你的,那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是。”我說道。
這時候,陸香菱已經捧住了我的臉,深切的親吻了過來,而我也無法壓製心頭的感受,攔腰抱起了她走向了臥室。
晨鍾驚飛鳥,林間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野果香山花俏,狗兒跳羊兒跑,舉起鞭兒輕輕搖。
小曲滿山飄,滿山飄,莫道女兒嬌,無暇有奇巧,冬去春來十六載,黃花正年少,腰身壯膽氣豪,常練武勤操勞,耕田放牧打豺狼,風雨一肩挑。
好一會兒,陸香菱方才沉沉睡去,而周圍也狼藉萬分,我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一些,看著甜睡的陸香菱,卻看到了她嘴角的微微上揚。
仿佛是,現在她正在做什麼美夢。